贺丹珮冷笑着说:“贺文,你要是脸皮够厚,你试试出去对别人说这句话,你看看别人会不会喷死你!”
“不!不!不!”贺文连连否认:“我没说过,我绝没有说过!都是贺芙那个混账胡说八道的!”
“你们全家都把我当傻子是吧?”贺丹珮用力将贺芙推到贺文怀里,“贺文,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走。
贺文急忙推开贺芙,在后面追她:“珮珮,你误会叔叔了,叔叔最疼爱的孩子就是你,叔叔……”
贺丹珮忽然转身,狠狠一脚揣在他的腹部。
他惨叫一声,倒退了几步,摔倒在地。
贺丹珮转身离开。
看到贺文被贺丹珮踹倒在地,胡思雨吓得的连忙冲过去扶,冲着贺丹珮的背影怒骂:“贺丹珮,你疯了?你敢冲你叔叔动手,没大没小,你……”
“闭嘴!”贺文捂着腹部,咬着牙说:“赶紧回去,还不嫌丢人吗?”
他追着贺丹珮出来,此刻已经在他们家大门外了。
早晨,人不多,但是周围依然有起的早的老人们,看到这边有热闹,都好奇的朝这边看过来。
胡思雨的大嗓门,吸引了更多的人。
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院子里。
贺芙站在院子里,满眼惊惶,见他回来,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爸……”
贺文目光阴沉的看了她片刻,绕过她,朝客厅走去。
“妈!”贺芙扑进胡思雨怀里。
看到她狼狈的样子,胡思雨又心疼又恼怒,埋怨的说:“你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那种事能对外人说吗?现在好了,被贺丹珮知道了,那个疯子不知道又会发什么疯。”
自从贺丹珮把他们一家四口赶出贺氏集团后,她就管贺丹珮叫疯子。
她觉得贺丹珮就是个疯子。
贺丹珮的父亲在世时,最疼爱的人除了贺丹珮,就是她丈夫。
贺丹珮的父母去世了,贺氏集团就该由她丈夫和她儿子继承。
即便她丈夫和儿子没能拿到继承权,她丈夫和儿子在贺氏集团也应该占据重要的位置。
可是,贺丹珮竟然将他们一家全都赶出了贺氏集团。
她就是一个六亲不认,一点情面都不讲的疯子!
现在,竟然被那个疯子知道,她女儿和贺冲的事是假的,是他们家算计的,那个疯子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对不起,妈……”贺芙哭着说:“我喝醉了……我不知道那个牛郎会录像,更不知道他会把录像交给贺丹珮……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啊……”胡思雨摇了摇头,拽着贺芙走进客厅。
看到贺芙走进来,贺文抓起面前的茶杯,狠狠扔在贺芙的身上:“滚!滚出去!你爱去哪里去哪里,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女儿!”
茶杯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贺芙吓得一个哆嗦,哭着说:“对不起,爸,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而且,而且那个牛郎肯定是故意套我的话,我……”
“滚出去!”贺文打断她的话,愤怒的吼:“我是不是早就对你说过,贺冲的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一个字?我的话你都当是放屁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贺芙大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而且,当初是你逼我睡贺冲的,我不同意,是你逼我的!”
“滚!滚!滚!”贺文又抓起一个水杯朝她砸过去:“我没你这么白痴的女儿,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文哥,你消消气,”胡思雨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阿芙肯定不是故意的,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怪她也无济于事了,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件事情摆平。”
“摆平?摆不平了!”贺文颓然说:“难道直到现在你还不了解贺丹珮吗?她就是个疯子!她任性妄为,唯我独尊,不讲情面,六亲不认!她说要让我们一家倾家荡产,一无所有,她就一定会做到!”
他用力搓了把脸,眼中满是惶恐:“我们家……要完蛋了!”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气愤居多,只是多少有些慌乱的胡思雨也惊慌起来,“这么严重吗?可是……可是你贺丹珮是你侄女啊!以前她爸妈活着的时候,最重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她一个晚辈,真敢对你这个长辈做过分的事?”
“长辈?”贺文冷笑了一声,“贺丹珮唯我独尊,六亲不认,长辈算什么?她和贺冲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似的,又怎样?一旦她怀疑贺冲,她往死里折磨贺冲,比对仇人还要狠!”
他摇摇头:“贺丹珮没有心的!你和一个没有心的女人谈什么长辈、晚辈?”
他用力抓了把头发,悔不当初。
是他还不够了解贺丹珮。
早知道贺丹珮是个没有心肠的疯子,当初,他就不该算计贺冲。
他豁出去亲生女儿的清白陷害贺冲,他的计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