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邱良不屑的冷笑。
柳安突然伸手拉住邱良。
“你干什么?”邱良一下子挣开,远离柳安。
柳安眼神里露出疑惑的神色:“你很讨厌我吗?”
邱良不加掩饰自己的恶意:“就是很讨厌你啊。”
“为什么呢?”
邱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安接着道:“你连为什么讨厌我都说不出来?果然是因为嫉妒吧?”
邱良反问:“嫉妒?你有什么值
得我嫉妒的?”
“谁知道呢?”柳安耸了耸肩:“我只是觉得,你挺孤独的。”
语罢,柳安转身就走,徒留邱良一人陷入沉思。
柳安来到高睿的院子,门上插着把钥匙,柳安拧开门锁进去。
屋里的陈设没怎么变,只是那些装饰和床褥不见了,书也少了一些。
柳安一进去,便看到了案上的信封,用镇尺压着。
柳安打开信封,上面只有几行潦草的字迹。
看得出是高睿的字迹,只是不知道他为何写的这般潦草。
柳安亲启:
见字如面。
恕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与你告别,便选择了不辞而别。这间院子我已买下,书并未全部带走,钥匙赠你,日后你可来读书。
若我没猜错,邱良应当告诉了你,我刻意隐瞒的消息,不要怪我,我只是怕你担心。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但你要记住,我只是你命中一过客,从今以后,你须得小心谨慎,若日后能有一人会全心全意待你,再不欺瞒你,遇见危险时不顾性命来救你,凡事尽心竭力为你打算,那便最好。
看完信,柳安眉头紧锁。
正如沈墨所言,不可能所有好事都落在一人头上。
他拜了容沁为师,高睿却离开了,犹如日月盈昃,潮水涨退,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