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了感情的拖累,理智回归,男人算什么东西?
乌娜一下拿捏住了戚阿骨的软肋,气的咬牙切齿,突然笑了起来:“乌娜,别生气啊,咱们夫妻一体,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呢?
不就是一些领地钱财吗?我的不还是你的吗?”
乌娜冷笑,男人都是贱骨头,以前小心翼翼伺候他,他不放在眼里,现在一巴掌打下去,立马跟孙子一样了。
突然抬手,又给他一巴掌,戚阿骨刚压下去的怒意又涌上来,“你怎么还打我?”
乌娜道:“这是以前你打我的,我才还了你一巴掌,早着呢,你想还手吗?”
戚阿骨硬是忍下了,“怎么会?以前是我不对,咱们这算是两清了吧?”
乌娜翻个白眼:“看你表现。”
“你别得寸进尺。”
“我还就得寸进尺了,你要怎么样?”
戚阿骨:“……”
这女人疯了吗?
脸倒是不太疼,只是气的肝儿疼。
乌娜戏谑道:“这就忍不住了吗?你想伺候国主,这样的羞辱算什么?这都忍不了,趁早别走这条路,别以为给人当男宠是件容易的事儿。
高兴了你是心肝儿,是宝贝,要星星不给你月亮的,不高兴了你
就是个玩意儿,打你两巴掌你也得陪着笑脸,问问主子手疼不疼。
阿骨啊,这就是你以前对我的态度,现在也尝尝伺候人的滋味儿。”
戚阿骨脸色阴沉不定,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真的。
“好了,乌娜,咱们都不容易,又何必互相伤害呢?以后咱们联手,我可以帮你得到元锐。”
乌娜眼神一闪,有些心动,可是想起温窈冷淡睿智的眸子,又有些打怵,她可不好对付呢。
“好,一言为定。”
暂时和戚阿骨形成联盟,他去伺候国后,乌娜想着元锐,这俩夫妻俩倒是平衡了,谁也别嫌弃谁,谁也不吃亏。
戚阿骨刚把乌娜安抚好了,属下来禀告:“少族长,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天还塌不下来。”
他刚傍上国后,正是得意的时候,什么事儿解决不了?
属下道:“沈家主发话,不收咱们族里的东西了。”
戚阿骨马上不淡定了,这个国后可帮不了他,沈家主那是什么人啊?整个大金的物资都得从他手里过一手,他说不要谁族里的东西,都得烂掉了。
“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啊?跟钱有仇吗?”
属下看了他一
眼,因为啥您自己不清楚的吗?
谁不知道沈家主和大皇子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了,甚至传闻,大皇子不娶亲,还是因为沈家主呢。
这种关系,你跟国后勾搭在一起,大皇子能高兴?
大皇子不高兴了,沈家主不得为他出气啊?
“少族长,您还是亲自去见见沈家主吧,这事儿得您出面,沈家主估计也就是想和您说说话。”
说什么话?戚阿骨脸色难看至极,一个商贾,都能拿捏他了,这算什么事儿。
可是不去还不行,戚族本来就穷,刚卖了些族里的特产过点儿好日子,沈长风要是断了和戚族的交易,族中人能吃了他。
戚阿骨准备了厚礼去拜访沈长风,倒是没有刁难,直接进去见到了他。
天气日渐炎热,沈长风坐在凉亭里,白衣飘飘,焚烧着熏香,素手抚琴,竟然弹奏的一手好琴艺。
戚阿骨只能耐心等待,一曲谈完,鼓掌道:“沈家主,好琴艺啊,没想到沈家主还会抚琴呢,可不是我等这种大老粗能比的。”
沈长风淡淡道:“少族长过奖了,请坐,怠慢了,抚琴修身养性嘛,事儿太多,不开眼的人也多,跟他们计较我怕会气死了。”
戚阿骨觉
的他在讥讽自己,笑容有些不自然。
“喝茶,戚少族长找沈某有什么事儿吗?”
明知故问,这些人就是会演戏,戚阿骨只好问道:“听说我族里的货物被沈家主拒收了,是在下哪里得罪沈家主了吗?”
“没有,我一个商贾,可不敢当少族长这么说,这不是货物挤压太多了,暂时销不出去,少族长别以为做生意很简单,弄不好是要赔钱的。
现在这个季节也不是旺季,我的很多货物都发不出去,只能暂时等一等了。”
戚阿骨无奈,“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族人们来送一次货物很辛苦的,这一来一回可是大半年呢。”
沈长风一摊手,“这个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是生意人,可不是做慈善的,少族长这么有能耐,不如自己想法子吧。”
这话听着就不是好话了,要说他不是为了大皇子出气,打死他都不信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戚阿骨要不走人,要不只能低声下气的求着他,昨天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憋屈。
“沈家主,若是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和你道个歉,还请帮个忙,我们这些货真的耽误不得,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
沈长风不为所动,嘴角
翘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不好意思,爱莫能助,我也说句实在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