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愿意了,姜玉衡却不愿意的,她倒是想的美。
姜玉衡要是应下这件事儿,就等于是他的晚辈,他的责任了,谁要是娶了姜秀澜,看的都是姜玉衡的地位,而不是姜景州了。
她那个亲爹人人所不耻,母亲又是个内宅妇人,也就是姜玉衡庇护,否则他们母女早被人欺负死了。
姜秀澜说完,紧张的看着他,心里也知道这样子有些过分了,可是为了自己的未来,她不得不厚着脸皮争取一下。
姜玉衡蹙眉道:“此举不妥,我虽然是族长,毕竟不是亲的,这个责任不敢负的,冯夫人,你不如安顿好令爱,然后再去求学。
姜淮那个孩子还小,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
她们俩有些失望,可是也不敢强求,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只能告辞离开了。
姜玉衡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去了书房。
萧云翰正翻看他的藏书,一时间看入迷了,他曾经也是饱学之士,状元之才,只是回到大金荒废了。
现在读着书,又找到曾经的乐趣了。
能中状元的肯定是喜欢读书的,能钻进去,有点儿天分的,没有天分,你就是逼死他也考不中。
“喜欢看就拿回去看,以后多读书,你现在浮躁了。”
姜玉衡坐下
道,对萧云翰还是很喜欢的。
“先生教导的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摸书本儿了,确实应该反思的,先生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姜玉衡没有说冯月母女的事情,萧云翰也没有问,她们对自己而言就是陌生人而已。
“是姜景州,他还贼心不死,竟然敢去骚扰元锐,现在梁夫人又回来了,你说他会甘心吗?“
姜玉衡眼底闪过杀意,元锐能不能应付他那个不是人的爹他不管,但是他去骚扰梁夫人,就不行,梁夫人毕竟是女子,对她的名声可不好。
就算她能应付,姜玉衡也不想她因为这个烂人心情不好,趁早铲除了这个祸害。
他不是做不到,只是这种事儿,多一个人帮忙多一份安全,更不容易被人察觉。
“他啊,这是元锐的事儿,他不求着我我上赶着帮他的吗?要是这样都应付不了,他也就跟废物一样了。”
姜玉衡:“你管他做什么?我也不是为了他。“
”为了谁?”
姜玉衡脸色讪讪一下,随即很淡然道:“为了窈窈啊,为了我徒弟,元元要是问起来,好说不好听,他要是去打扰孩子,让孩子情何以堪。”
这个借口很完美,姜玉衡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也是,那先生打算
怎么做?”
姜玉衡就等他这句话呢,说了自己的计划,萧云翰听着叹为观止:“先生啊,都说读书人心眼儿多,动一动心思一个歪主意,我还觉得是污蔑,现在觉得人家说的真对呢。
先生您竟然能想到这种招儿来,太有损形象了,我一直觉得先生是风光霁月,光明磊落的。”
姜玉衡不自然道:“那得看对谁了,对烂人不配讲光明的手段。”
“行,我来安排,只是药从哪儿弄?”
“去跟窈窈拿,她的医术弄这点药不成问题的。”
“那好,先生你去。”
姜玉衡当然不愿意:“你去,我这把年纪了,还要脸呢。”
萧云翰炸毛了:“合着我就不要脸了吗?你这样窈窈怎么想我?我是不去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想丢人。
姜玉衡到底是老狐狸,眼珠一转一个主意冒出来:"大皇子殿下,你为什么要说自己用?你还没成亲,用不到的,不如说是别人用,比如……”
“老沈?”
萧云翰高兴地拍着大腿,“就这么定了。”
在坑沈长风这件事情上,萧云翰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
“事不宜迟,今晚上就做,我是一天都不想看到他了,最后一面,希望是送他入
土。”
萧云翰伸出大拇指,佩服了,这才是真正的狠人。
麻利去找温窈,他们一家正开心的聊着孩子呢,两个小的都会喊爹爹,娘亲了,温窈听着心酸,孩子们估计记不住他们的样子。
“你们祖母带着很好,每天玩儿的跟泥猴子一样,要不是知琴帮忙带着,俩老的都吃不消,白晋禹教他们启蒙,加上婳婳那两个闺女,每天那个热闹啊,我瞧着女婿的头发都掉了不少呢。”
被几个孩子给气的,白晋禹人生的昏暗时刻,每一天都恨不得死上几次。
尤其是自己的两个胖闺女,那是上树麻利,下河利索,他愣是被逼的武艺都渐长了,要不然抓不住俩闺女了。
温窈笑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小岛上去。
“大皇子殿下来了,有急事儿找您。”
“母亲早点儿休息,我去看看。”
“你去吧,我陪元元玩儿一会儿。”
梁桑宁舍不得大孙子,晚上都陪着大孙子一起睡,对他的宠物也很关心,只是一起给宠物缝衣服的时候,梁桑宁露怯了,这个她真不会。
元元竟然缝的像模像样,梁桑宁都惊呆了,窈窈真是会坑孩子,两人也是一个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