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伺候过了,多大事儿啊!”
风君安无所谓道,不信他没有做过,他们这儿的一圈人啊,都是怕夫人的,朝中都出了名了,没少被人挤兑。
当然,风君安也都怼回去了,你愿意三妻四妾,跟种牛似的,我乐意守着我夫人一个,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谁规定都得一样的生活方式了?
这是慎刑司的探子,比朝廷的消息更早送回来,一看就知道大事儿不好了,赶紧来禀告白晋禹。
白晋禹也是大惊失色,“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得了,大金人真是阴险,用这种流言来诬陷睿王爷,只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猜疑?”
“我知道了,派人继续盯着,有消息第一时间来禀告。”
"是。“
白晋禹没有惊动别人,只找到温窈,跟她商议。
温窈心中一惊,竟然用这种方式暴露出来了,她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露出苗头了。
“窈窈,你怎么看啊?”
“都说了是流言,不必在意,皇上现在有选择吗?他要是耳根子软,怀疑元锐,就是他自掘坟墓。
朝中那些老臣们比你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心,放心吧,不会出事儿的。”
白晋禹看她这么沉
稳,心也安定下来:“最好如此,我是担心有人在背后使绊子,太后最近可不安分,还有郭家,都在拉拢人,培植自己的势力。”
“跳梁小丑而已,郭家一家子蠢材,给他们一百年都培养不出什么来,让他们自己玩儿着乐呵吧。
今天是孩子的满月宴,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儿。”
两人一起离开,引起有心人的目光,不过他们很快又回来了,神色如常,暗中的目光有些遗憾,很快消失了。
满月宴很顺利,孩子喝了元婳几次奶,拉了一兜子绿色的屎,易珺玥瞧着有些担心,“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温窈道:“没事儿,是着凉了,夜里没有盖好被子,或者是奶娘吃了生冷的东西,奶水里的寒气带给孩子了。”
“那怎么办?”
“用姜末敷在肚脐上,艾灸一会儿,没大碍的。”
易珺玥看了奶娘一眼,其中一个明显心虚一些,没有说什么,只是这个奶娘肯定不能用了。
孩子恢复的很好,宴席散了,送客人回来,已经好很多,没有继续拉肚子。
元婳挺心疼两个孩子的,晚上都想抱着回自己家,反正两只羊也是养,一群羊也是放,俩孩子都挺乖的,不哭
不闹。
易珺玥舍不得,当了娘,孩子时时刻刻牵动她的心,元婳没有坚持,明天早早送到她家,她帮着喂。
天色不早,各回各家,温昭亲自送他们出门,温窈喊他叮嘱一些事情,老王妃他们先回去了,温窈留在最后。
当然是关于元锐的身世,温昭只觉得是无稽之谈,第一个念头自然是不信,“这么荒谬的事情,不会有人信吧?”
“在有些人眼里,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攻击元锐的借口,也是把柄一样,我只交代你一件事儿,谁对元锐不满,你都承认了,直接让他去边境,把元锐替换回来,我求之不得。”
温昭:“大姐姐,你这招儿挺损啊!”
“招儿不在新,有用就行啊,阿昭啊,其实血缘只是一方面,真正的亲情是多少年一起生活养出来的。
比如咱们吧,我要不是你的亲姐姐,你是不是不认我了?”
温昭怒道:‘怎么可能?大姐姐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永远是我大姐姐啊!”
“好了,知道你的孝心,回去吧,多帮帮珺玥,她瞧着有点儿累,祖母那边不用每天晨昏定省的,她敢倚老卖老,我去和她谈谈心。”
“知道了,大姐姐
你也好好休息。”
目送温窈离开,温昭眼底闪过一抹凝重,风雨欲来啊!
只是大姐姐说的话,让温昭心情沉重,怎么可能不是亲姐姐呢?打死他都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回到府里,孩子睡的香甜,易珺玥喝了药,躺着休息,忙活一整天挺累的。
“人都走了吗?”
“都送走了,你躺着啊,累不累?”
“还好。”
易珺玥握着他的手,眉宇间带着满足,今天易家的族人也都来了,易夫人帮忙招待他们,都很羡慕易珺玥,当初有多看不上温昭,现在就有多打脸。
状元公,皇上的太傅,又有睿王妃这样的姐姐撑腰,京师数得上的人家了,配她宰辅家的千金,也不差哪儿了。
她更是一举生下俩男丁,想挑刺儿都挑不出来。
也有酸溜溜说几句孩子柔弱,却也不敢过分了,早产的孩子能养成这样,温家没少花心思。
“你有心事啊?”
易珺玥看他走神,温柔问道。
温昭靠在她枕边,道:“外面有些流言,我担心对大姐夫不好,不过大姐姐说没事儿,应该没事儿的。”
“什么流言?仗还没打完呢,卸磨杀驴也早了点儿。
”
“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竟然说大姐夫不是璟王府的孩子,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易珺玥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