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耸耸肩,道:“您都能为了女儿奔波这么远来找她,我母亲也是惦记您的,您也知道,母亲和父亲感情不是很好,或许是想找您诉诉苦吧。
不过呢,父母的感情我们当小辈的也管不着,所以母亲要是去找您,还请您多劝劝她。”
苏老太无话可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只是苏大表哥急着回去当官儿呢,催促她回去。
二婶高兴坏了,准备了马车和行李,亲自送出城外,只要肯走,花点儿钱买个清静了。
终于送走了瘟神,一家人好好庆祝一番。
温窈听说之后,也是感慨,二弟做事儿成熟了,换成她都做不到这么干脆利索,这次之后,苏家人想来找麻烦,估计连城门都进不来了。
有了防备,哪儿轮到他们来作妖。
最近城里很是安静,温窈却不大安生,感觉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似的,有大事儿要发生。
不管怎么样,日子一天天去,为了孩子,温窈不让自己想太多了,什么事儿都没有孩子重要。
萧司予睡了两个皇子的后续,最终还是爆出来了。
是陈松元家里人告诉他的,天知道陈松元有多震惊,恨不得抄刀子剁
了萧司予,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原本按照大周的习俗,这事儿是宣王沾便宜,可是萧司予的骚操作,愣是成了宣王吃亏了呢。
诚王也知道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儿羞愤的自尽,有辱斯文啊!
满城的勋贵百姓,不知道怎么看他笑话呢。
这事儿是吴幕僚告诉他的,白晋禹做了慎刑司的司主,已经和诚王来往不多,不再是他的人了。
吴幕僚一脸的痛心疾首,但是眼底还是掩不住一丝幸灾乐祸,劝着诚王:“事已至此,诚王殿下还是装着不知道的好,大金公主实在是不要脸,咱不能跟她一般见识啊。
属下告诉殿下,只是希望您有个心理准备,别宣王挤兑您,您还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呢。”
诚王想哭:“我还就得吃了这个哑巴亏了吗?我说怎么没有落红呢,她竟然如此淫,荡!”
吴幕僚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已经发生了,人家大金公主要说您欺负她,更说不清了不是吗?”
诚王问他:“那我肯定不能娶她了,我不是自找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吗?”
吴幕僚道:“那就看诚王肯
不肯忍辱负重了,当初越王勾践吃多少苦,才能复国,为了大业,您就牺牲一些也没什么,自古都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诚王自然是懂的,可是不甘心啊!
骨子里他也是个清高的文人士子,没有脸厚心黑,和宣王俩人也是半斤八两,都是菜鸡。
打发走了吴幕僚,诚王还是觉得白晋禹最靠谱,主动去慎刑司找他。
慎刑司别的东西没有,唯独不缺古董古籍,白晋禹才子的名声不是虚假,他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每天都研究这些东西,像是忘了自己的正经差事了。
诚王的到来,让白晋禹很意外,放下手里的一个铜壶,给诚王倒茶:“殿下怎么会来我这儿?让您见笑了,小小衙门不成气候。”
诚王看着白晋禹云淡风轻的样子,委屈涌上来,道:“大金公主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白晋禹表情差点儿崩了,摸摸鼻子,殿下啊,您跟我说这个,好像不大合适吧?
“这是您的私事儿,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没什么想法,对男人来讲,应该是一次艳遇,不是大事儿。”
诚王炸毛了:“还不是大事儿?我和二哥,我们俩……”
萧司予做的出来,他都说不出口,真的是太恶心了。
白晋禹想笑,又不忍心,诚王确实惨了点儿。
“您要是想出口恶气,属下倒是有个主意,七天之后,是这个月的十五,国师要在天坛做一场法事,大家都要参加。
殿下不如提议,让大金人也去见识一下国师的风采,到时候人都在呢,您和宣王这样子……”
白晋禹给他出了主意,也是给国师添堵,诚王心情好一些,感激道:“晋禹啊,没有你,本王可怎么活?”
白晋禹被他的目光给看的毛骨悚然的,不由的想起了陈松元和诚王,很想说,我不搞基,别这么看着我。
好在诚王不是那种人,问他:“需要本王帮你做什么吗?你在这儿简直是浪费时间啊。”
现在慎刑司里,内务府派来的人和国师的徒弟,两边人斗的厉害,都快打起来了,白晋禹稳坐钓鱼台,每天看戏看的挺乐呵的。
想了想道:“殿下好意,晋禹心领了,暂时不需要的。”
“咱们朋友一场,你尽管开口,别跟我客气啊。”
白晋禹心中感动,诚王人其实不错,只是缺少帝王的魄力,就算坐上皇位,
压不住臣子,也很辛苦。
这话他不能说,亲自送他离开。
刚回来,遇到了国师大弟子,叫谢远桥那个,进门就告状:“内务府那帮阉贼,抢了我的人,司主,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把?”
白晋禹好奇问道:“你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