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被什么有心人捡了去,没得生出些事端。”
又从腕间退下一只花样常见的银镯给她套在手上。
那丫鬟心里熨帖,高高兴兴的去了。
沈茉轻主仆见人走远了才进了屋。
到了晚间,昌王来给母妃请安。
梅太妃让他坐了:“泓安,侧妃的事情你怎么看?这几日来来往往的人来了五六波。你瞧着可有喜欢的?”
昌王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儿子到并不在意是否喜欢,对大业有助益才是最合适的。”
梅太妃叹口气:“孩子,这些年你这样劳心,便是娶媳妇也是只想着能不能有助于那件事,可现在毕竟是选侧妃,母妃觉得你也该找个喜欢的放在身边才是,知冷知热的,母妃看着也放心。”
她实在是心疼孩子。从小便这样谋算着,一步一步。
昌王叹口气,意气风发的眉宇间此时也多了些倦意。
他道:“儿子又何尝喜欢这样的日子,只是我若不走这一步,那个人便会趁机要了咱们的性命。这些年也是疲乏的很。”
他忽的想起那个卖冰糖葫芦的探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