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王爷,大事不好!大夏军队杀过来了!”斥候惊慌失措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
呼延灼的攻势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项羽,看来你今天注定要命丧于此了!我大北狄援军已至,你便是插翅也难逃了!”
项羽抹去嘴角的血迹,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嗜血的狂热:“援军?哼,来的正好!本王今日就杀个痛快!”说罢,他调转马头,对着身后士气低落的并州狼骑大吼一声,“并州狼骑听令!随本王冲杀!杀光这些北狄蛮子!”
“杀!杀!杀!”并州狼骑早已杀红了眼,此刻听到项羽的命令,顿时士气大振,他们如同饿狼一般,嘶吼着,咆哮着,向着前方蜂拥而至的北狄援军冲杀而去。
“杀光这些大夏狗!”北狄援军气势汹汹,显然是抱着必胜的信念而来。然而,当他们与并州狼骑短兵相接的那一刻,才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这哪里是什么军队,分明就是一群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
并州狼骑,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他们悍不畏死,凶狠残忍,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在北狄援军中肆意冲杀,所过之处,只留下满地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呼延灼眼看着自己带来的援军,竟然被项羽区区三千人马杀的溃不成军,顿时怒火中烧,他挥舞着手中长刀,就要亲自上阵,却被拓跋宏拦住。
“呼延将军,不可冲动!你看那边!”拓跋宏脸色铁青,指着远处缓缓走来的一支军队,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呼延灼顺着拓跋宏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支军队,人数不多,却步伐整齐,杀气腾腾,正缓缓地向着这边逼近。这支军队,每一个士兵都身穿银色盔甲,手持长枪,胯下战马也都披着厚重的铁甲,一看便知是精锐中的精锐!
“这是……大夏禁军?!”呼延灼瞳孔一缩,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虽然勇猛,但也并非无脑之辈,自然明白大夏禁军的可怕!这支军队,可是由大夏皇帝夏成文亲自掌管,每一个士兵都是从百万大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士,不仅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对夏成文忠心耿耿,战斗力之强,在整个东域都排的上号!
“看来,咱们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呼延灼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苦涩。
“哼!怕什么!就算是大夏禁军又如何?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以一敌十不成!”拓跋宏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所有北狄勇士,随本王冲锋!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杀!”
“为了北狄!”
……
“陛下,您…您找老奴?”杨公公领着两名小太监,一路小跑着来到御书房外,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颤巍巍地走进去。他弓着身子,低眉顺眼地说道,压根不敢抬头看龙椅上那位的脸色。
夏成文不耐烦地将手中奏折往桌案上一扔,冷哼一声:“这两日选秀,可有入得了你家陛下眼的人?”
杨公公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坏了”。这回选秀的女子中,琅琊王氏和岭南宋阀都送了人进来,这两家可都是皇上最近想要动手的对象,偏偏这两家的姑娘还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这可真是…造孽啊!
杨公公低着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金砖地面上砸出一朵朵水花。“回…回禀陛下,这…这…”他支支吾吾,愣是不敢说出半个字。
“怎么?你家陛下问你话,你竟敢充耳不闻?”夏成文猛地一拍桌子,龙目圆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公公吓得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饶命!老奴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还不快说!”夏成文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这老东西,平时看着机灵,怎么这会儿跟个闷葫芦似的!
“只是…只是琅琊王氏和岭南宋阀,都…都送了秀女进宫,老奴…老奴实在不知该…该如何是好……”杨公公把头磕得砰砰作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差事,真是要了老命了!
夏成文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这两家倒是积极得很,朕不过是随口一提,就迫不及待地把女儿送进宫来,看来,他们对朕,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他站起身,走到杨公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森然,“这两家的姑娘,长得如何?”
杨公公感受到来自帝王的压迫感,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他哆哆嗦嗦地回答:“回…回禀陛下,两家的姑娘都是…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尤其是…尤其是那琅琊王氏送进来的王家大小姐,更是…更是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
夏成文冷笑一声,这老东西,到这时候还不忘拍马屁!他一把将杨公公从地上拎起来,语气玩味,“既然如此,那便宣这两家的姑娘来御书房侍寝,朕倒要看看,这沉鱼落雁之姿,究竟有多美!”
杨公公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下磕头,“陛下!万万不可啊!这…这于理不合啊!若是传出去,岂不…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