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项目吗?我不知道,但我会努力的。”
“二月十九日,阴。
带实验品出去玩,她的生活习惯不太好,出发前以一块糖果的代价得到减掉她指甲的机会,顺便洗脸,扎头发。
她看起来很开心,没有计较我动她,这和同事说的不一样,他们说她情绪暴躁,难以沟通,只能依靠镇定剂才能靠近她,但她对我很友好,顺便笑起来也很可爱。
下一次给她带绘本当礼物吧。”
“三月十五日,晴。
经过了几次实验,实验品35号的身体需要恢复,她的情绪有些低落,我告诉她这是成功的必经之路,她的数据很好,以后会成为很强大的混血种,我保证不会让她痛,她告诉我她曾经有一个名字,叫芙芙。
很可爱的名字,但我为什么有点难过。”
“三月二十三日,晴
芙芙跟我说,她很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隔壁的实验品报废了,这一幕被茉茉看见,我该怎么告诉她,如果失败,这也会成为她的结局,我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疑惑,难道我不是在为了人类的未来,创造更强大的人类吗?为什么我会让这个孩子这么痛苦?
她告诉我她会坚持下去的。
或许这段关系,还会持续很长时间。”
……
洁白的床单上,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睁大眼睛,静静仰躺在床上。
血迹从脖颈处喷涌而出,让床单沾染上颜色,他的瞳孔放大,空茫的看着天花板,显然已经死去。
容乐踱步在这个房间里,典型的单身男性居所,东西不多,也并不显得太杂乱。
他的研究手稿都堆在书桌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