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等人都冲过去,陆宴景拉开姜穗穗捂着头的手,沉声道:“我看看。”
方云占一看破了个大口子:“这得去医院缝针……”
说完又忽然想起季浅那边怎么办,总不能晾着她不管吧?
陆宴景却已经做出选择:“去医院。”
姜穗穗闻言心里一暖,身子一歪躺进陆宴景怀里。
霍凌风见状若有所思,随后嗤的一声勾起唇角。
民政局,十分钟前。
季浅磨磨蹭蹭的填完申请书,却感觉身体空虚无力,还一直冒冷汗。
她撑起身体道:“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去下洗手间。”
姜耀和姜母对视一眼,脸上皆是得逞。
姜耀伸出带手汗的手,想摸季浅:“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说出来我好帮你啊……”
刚才那瓶水里掺了料,季浅现在肯定想男人。
季浅往洗手间跑,姜耀给姜母使了个眼色,自己追上季浅。
两人一走,姜母立马席卷了所有证件,跑到窗口帮他俩代办结婚证。
窗口的工作人员输入证件号,皱眉:“你这有问题吧,不能办!”
“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工作人员隔着窗口说了句什么,姜母立马炸毛了:“什么?!季浅这个贱人居然敢耍我们!”
“啊!你神经病啊,女厕所你也敢进!”
姜耀刚要跟进女厕所,就被里面的人骂出来了。
他吃瘪只能在外面等。
此时,季浅正坐在厕所隔间里的马桶上,手发抖的拿着手机给陆宴景打电话。
可电话响了两声,就被陆宴景挂断了。
季浅用发抖的手捂着肚子,痛的站不起来。
她知道姜耀给的水有问题,所以那口水她根本没咽,而是趁姜耀不注意,吐在了纸巾上。
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会在这个时候犯病。
陆宴景的电话打不通,季浅又找出齐承铣的电话,可没等她把电话拨出去,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晕倒在洗手间。
姜耀坐等右等听不到洗手间的动静,干脆直接走进去,暴力踢开隔间门!
“晕了?”姜耀乐不可支,将季浅扛起来就走。
在民政局隔壁开房后,姜耀将季浅扔到床上……
过度兴奋让他直接流出鼻血,他用手一抹直接往床上虎扑!
这时房门却被人踹开,姜母从后面一把拽住姜耀的后脖领子。
“妈,你干什么!你……你别耽误我办事……”
姜母一巴掌拍在姜耀脑门上:“你个傻子,我们两个都被季新莉算计了!你要是碰了她,我们两个就死定了!”
“哎,妈……”姜耀被姜母强拽出去,临走的时候还愤愤不平的喊着要找季新莉算账。
季浅迷迷糊糊睡醒,感觉到自己胸前被人托着揉捏,她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巨大的屈辱感让她第一时间摸衣袖里藏着的匕首。
一摸才发现自己被剥光了,她又瞬间捞过床头柜上的水杯,恶狠狠的向身后的人砸去!
攥着水杯的手戛然而止,陆宴景握着她的手腕,冷眼看她:“白眼狼,又想杀我?”
陆宴景?
季浅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股酸涩压抑的情绪浓烈的充斥着她的肺腑,让她无法呼吸。
她想问陆宴景她是不是被姜耀碰了,可她又立马反应过来,她如果真被姜耀碰了,那陆宴景绝对不会让她睡他的床。
顿时侥幸和委屈的心理爬上心头,季浅迅速红了眼,跪坐在床上,眸子被泪水充斥。
眼见着季浅哭崩了表情,陆宴景不自觉的撑起身,皱眉道:“你哭什么,哭你没嫁给姜耀?”
季浅罕见的哭出声音,跪伏在床上,将脸狠狠埋在枕头里,越哭越大声。
陆宴景坐起身,不耐烦的问她:“你到底哭什么?”
是没嫁给姜耀让她伤心,还是又回到他身边让她崩溃了?
季浅是为自己哭。
她原本已经为自己铺好了后路,姜耀根本没机会挨她的边,可她却输在疾病上!
生病这么久以来,她一直积极面对,她天真的以为她还能运筹帷幄,可她却因为生病而晕倒,才差点被姜耀那种货色得手。
她第一次接受不了自己的病。
“季浅。”陆宴景强势的将季浅将枕头里拽出来,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凌乱的头发,陆宴景心里没由来的绞痛。
他从没见过季浅哭成这样。
从来没有。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是!
“你哭什么?”陆宴景扶着季浅肩头,执着的看着她,像是她不回答他就不罢休。
季浅眼里涌起恨意,对陆宴景的恨。
她想冲陆宴景大喊,我就要死了,我斗不过你,你开心了吗!
可理智又把她拉回来,告诉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没看过她的检查单,还不是她说什么他都觉得她在装!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季浅气得下巴直抖,通红的眼睛睨着陆宴景。
她当时在求救啊!
陆宴景看着她,皱眉:“那还不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