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暴躁起来，“我爱她！我是爱她的！你懂不懂什么叫爱！我很早之前就爱她，远比她想象地早！爱到可以根本不在乎她被谁玩过！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

云清歌看着像个刺猬一样浑身带刺的方求仁，脑海中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就连她落水昏迷了，也是你精心设计的？”

这一刻，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也就是说，方求仁这个变态，从很早之前就已经把注意打到了肖姑娘的身上，这才设下计谋，让肖姑娘落水，他再……趁人之危？

“这有什么关系？”方求仁此刻也不装了，脸上的表情固执而又笃定，“婉婉明明也爱我，只是我先主动跨出了那一步而已，她会对我笑，她会刻意把手帕丢在地上，她还帮我捡我的书，她分明也喜欢我，我只是成全了她女儿家的小心思而已！”

所有人脸色古怪，不敢苟同。

云清歌也是被整的无语了，许久才问道，“关于肖婉婉喜欢你这件事，肖婉婉她自己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