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自己的血甚至会让下咒的人受到反噬？

也就是说，沈沐瑶不能让别人知晓，是她在背后下咒？

而世界上最不可能开口的人，那就是死人。

云清歌眼眸微动，脑海中瞬息间思索万千，权衡利弊。

折磨云芷洁，揪出沈沐瑶，究竟哪一个选择能让她更痛快？

几个眨眼的功夫，云清歌立刻就做出了抉择。

眼瞅着云芷洁整张脸已经糊成了一片，鼻孔和嘴巴全部糊在一起，甚至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做不到。

云清歌将几张符篆叠成最小块，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塞在了云芷洁的身上。

一瞬间，云芷洁的脸开始停止了变化，然而就只是停止而已，却根本没有恢复成以往样子的迹象。

云芷洁整张脸没有了五官，眼珠子牙齿和舌头全部都掉在了地上，那张脸惨白如纸，一马平川，甚至都不能被称作一张脸。

蓦地，那如同被蒙着一张纸平整的五官，渐渐变得涨红起来。

云芷洁此刻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要被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