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冬闲进门也不跟段锦御啰嗦,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喜欢我那宝贝徒弟?”
“喜欢,还请前辈成全!”段锦御朝前辈拱了拱手。
哼!
慕容冬闲冷冷一哼,嫌弃地少了段锦御一眼:“你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有什么资格让本尊成全?”
段锦御被这话堵得喉咙接不上话,自卑地低下头去。
没错!
他到现在还在被人追杀,有什么资格去喜欢这么优秀的姑娘?
“你师傅失踪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慕容冬闲背着手走到窗户边上,窗外风大,树叶摇曳。
段锦御摇了摇头:“不知道,师傅向来行踪不定,多年前就不曾见过了。这些年晚辈都在外面漂泊,更加不知道师傅的行踪。”
“我这徒弟金贵得很,身份也很不一般。就你现在这样高攀不上的,也别怪本尊不讲情面,若是你能平复现在的混乱,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便不阻止,若是不能,除非从本尊尸体上踏过去,否则别想有任何非分之想。”慕容冬闲一字一句地说着,这是警告,也是威胁,他可不希望宝贝徒弟再背负点不必要的东西。
“晚辈……记住了!”段锦御明白地点了点
头。
“行了,休息吧,明儿一早你们去城里,尽快把事情安排好了,最晚中午我们就要上山,若是没事你就跟着上去。别什么都不懂,到时候拖累了我的宝贝徒弟。”慕容冬闲说完拂袖离开了段锦御的屋子。
出了门回了房间,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但愿这个决定对丫头来说是件好事,不然为师的就要罪过了。”
另一边的屋子里,段锦御明白了医仙这是故意放水,兴奋地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盯着个浮肿的眼睛,一大早跟着周玉荷进城去了。
董伯在城里转悠了一天,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告诉他,那丫头莫不是上了流云山?
这可如何是好啊?
别说平民百姓,就连官府的人都不敢轻易上那山上找死,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
吧嗒了两口烟,他有些浮躁地想去找慕掌柜想想招,却听到有伙计在外面喊门:“董伯,玉荷姑娘来了,吵着要见您呢!”
董伯立马打开房门,飞一般的速度窜到了前面大厅,看着周玉荷安然无恙地站在那,有种想哭的冲动。
“董伯,您这是哭还是笑啊?”周玉荷都不知道董伯为毛线这个表情
,真丑!
“臭丫头,你老实说。你……你是不是?”董伯激动着,一把将周玉荷拽到角落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上流云山了?”
“就知道瞒不过您!”周玉荷见瞒不过就不瞒了。
“你……你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走走走,赶紧回家去!”董伯被吓得脸都青了。
周玉荷摇了摇头,一把将董伯扯了回来:“放心吧,不止我一个人上去。”
“还有这臭小子,说说,这臭小子是谁?你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可别轻易就被人家拐走了。”董伯防备地看了易容之后的段锦御一眼,不满地崛起了嘴。
哎呀!
周玉荷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把董伯拽过来低声说道:“这是我师傅的人,你放心吧,师傅跟我一起上山的,没啥事,师傅跟那老毒王是熟人。”
“真的?”董伯半信半疑。
“真的,师傅让我跟老毒王学半个月的本事,下山是想跟您说一声,让您别等我直接回去就行。回去之后就说我跟师傅周游学本事去了,最迟一个月能回来,房子还有作坊的事情就得让您和慕掌柜多帮帮忙了。”周玉荷想着半个月回去房子肯定也盖好了,到时候把里
面的装备买好就行了。
董伯还是不太相信地看着周玉荷,见她倒是不像说谎话,拿着烟斗敲了敲她的脑门:“不管怎么样都给我小心点,你若出什么事少爷非扒了我不可。”
“知道了,董伯,我们得走了,师傅还在山下等着呢!”周玉荷拍拍董伯的肩膀,走之前又不忘叮嘱董伯一句:“对了,你让海棠记得给作坊挑人了,让刘婶他们帮看着点。”
“放心吧,不会让海棠一个人去弄的。”董伯摆了摆手把人送到门口。
门外蔡老头赶着马车等着,看着他们出了房门,又跟着他们指引的方向去了到了一条巷子门口等着。
为了不暴露行踪,周玉荷让蔡爷爷在这等着,他们一起去了趟院子。长话短说地把事情给福婶说了说,福婶热泪盈眶,带着影一他们几个背上需要的东西跟着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不大,人有些多显得有些挤,幸好村子离这里不远,蔡老头快马加鞭地把人送到了村子里。
段锦御用最快的速度把人安排到老不死住的院子,老不死见段锦御带着人过来,把自己房间门锁上,带着老二老四去了蔡老头家。
中午就在蔡老头家对付
了,等着段锦御和周玉荷过来之后,他们用了午膳便是往山上去了。
走之前,段锦御给蔡老头塞了二十两银子,又给蔡猛塞了二十两银子,嘱咐他们照顾一下他带过来的人,这才放心地跟着上了山。
今儿上山的心情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