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两人在蔡老头家吃了早膳,他们两人沿着老不死指的那条路上了山。
这条虽然是小路,但是路很好走,两人顺畅地在午时的时候到了半山腰。因为赶时间周玉荷并没留意四周的药草。
“休息会,喝点水吧!”段锦御把水壶递给了周玉荷。
周玉荷知道这应该是昨天进城的时候买的,接过水壶喝了两口水,从背篓里拿了些干粮分给段锦御。
两人吃饱了之后休息了一会继续往山顶的方向走,老不死说了西毒就在这边的山头上。
“不是说上面有老毒物,怎么一路走来那么干净啊?”周玉荷不解地说道。
段锦御认真地想了想道:“多半是昨晚折腾得太晚,这些人可能习惯晚上出来,白天应该是安全的。”
“也有可能是那些人都聚集在山顶的地方,我们还是小心点。”周玉荷仰头看了看山上,她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脑子里居然出现了在话本里看到的十八层地狱。
嘘嘘……
一声长长的臊子声划破安静的山间,就好像是号令群雄的冲锋号。
对!
就是这样,这不是普通的臊子声。
“段大哥躲起来,快,上树!”她慌张地看看四周,随后指了指一棵茂密的大树。而,当她抬头仔细看去的时候,发现从树洞里走出来两个戴着面目的男人。
完蛋了!
被发现了,她来不及多想,挥手打出几根银针,把从树洞里出来的两人射中。
两人没有任何防备之下从树上掉下来。
刚才的暗器上只是
麻药,两人只是暂时的昏迷,这地方也找不到绳子,树上的藤条倒是不少,周玉荷让段锦御弄了些藤条下来,用藤条把两人绑起来,然后,他们在附近找到个小山洞,把人扔进洞里之后,把其中一人给弄醒过来。
“你们谁啊?敢抓老子,老子可是毒二爷的人。”弄醒这小子是个缺了颗大门牙的,说话嘴角漏风,语速快了说话根本就听不清楚。
啪!
周玉荷一个耳光打了下去。
缺牙被打了之后脑袋似乎灵光一些,看到旁边昏迷的同伴弱弱地问道:“你……你们到底想……想干嘛,这是毒二爷的地盘。若是我们谁死了,他肯定会派人来巡山的。”
巡山!
周玉荷突然想起了那句大王叫我来巡山,忍不住嘴角扯了扯。
这西毒还真把自己当成山大王了,还要让小的来巡山,真是太搞笑了。
“笑什么,我发系……我没有说谎。”缺牙认真地提醒他们。
啪!
这话迎来了第二个响亮的耳光,打得缺牙脸有些肿了起来。缺牙识趣地闭上了嘴,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这霸道的女人。
“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然……哼哼,有你受的。”周玉荷说着将一颗药丸塞到缺牙嘴里,一巴掌让他咽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毒药!”缺牙咋呼地瞪圆了眼睛。
“不然呢?不想死就听话!”周玉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见这家伙还算老实便是开口问道:“说说,你们抓的那些试药的人里可有个叫福伯的?”
“
不知道!”缺牙想都没想喷出三个字。
啪!
周玉荷劈头盖脸又是也一个耳光甩了出去。
缺牙一脸冤枉道:“我真不知道,抓去的试药人都没有名字,全都是排号的。”
“现在排到多少号了?五十岁左右的有多少?”段锦御开口问道。
缺牙嘴里嘀咕起来:“八十六,不,八十七,对对对,八十七了。五十来岁的有五个,前两天死了两个还有三个。”
周玉荷觉得他们失算了,早知道在山下画一幅画像上来这样可就容易找多了。灵机一动,她突然想起上次看到福伯的时候,貌似福伯的一边肩膀被长耳打伤过。
于是,她又问缺牙:“有没有手臂上有伤的?”
“姑娘啊,您是跟我开玩笑吧。这试药的哪个身上没有伤,不是手臂,基本全身都会有伤,只要不听话的就会被鞭子抽。”缺牙郁闷地来了一句,心里想着刚才这丫头给自己吃的什么毒药?
不过,他们家二爷可是下毒的高手就没有解不开的毒,他才不担心,只要把他们骗到二爷那就行了。
“你叫什么名字?”周玉荷一眼看出缺牙的心思,心里也想着要不要顺了他的心思打进内部?
“我叫缺牙。”缺牙说了个外号。
周玉荷又笑了,看着那缺了一颗大门牙的嘴喝了一声:“真名!还有他的名字。”
“我叫刘山,他叫刘陶,外号麻杆,你看他又瘦又高。”缺牙老实巴交地说道。
段锦御看了一眼麻杆的身形倒是跟自己有些像,若是换上人皮
面具跟着缺牙混进去倒是不错。
可,玉荷怎么办?
她一个姑娘家在山上转悠,这到处都是毒物他多少不放心。
“缺牙,我跟你说,我这毒呢就算是你们家毒二爷也未必有办法,这是医仙那讨的方子,所以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周玉荷懒洋洋地说着,随后从包里拿出一包肉干递给段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