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根本就没有喝醉,自己每日的应酬那么多,怎么会因为一次的放纵就喝醉了呢。
除非是自己刻意的。
谁让那个丫头躲了自己这么久,他就是要下一剂猛药,不然到自己真的订婚,她恐怕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毕竟这么些年,他们都是以家人的身份相处的,可是他本就不姓姜不是吗?
虽然想到他那个生父,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但他今天下午还是去见他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沈,是那个沈家。
比姜家的地位和势力不逊色丝毫,甚至有力压的意思,毕竟姜氏也是在近十年才逐渐有了现在的地位。
但是沈家那是百年的豪门望族,势力盘根错杂,遍布各个行业。
说是能够一呼百应也毫不夸张。
毕竟如果想要能让那个丫头快速接受身份的转变,那么自己就得提前做好准备。
一夜,终于是熬了过去。
周黎晚盯着黑眼圈,就跟个行尸走肉一般飘向了了楼下。
今天她不打算在老宅吃了,反正警局附近也有不少的早餐店,随便找一家就是了,反正不能再老宅吃。
“王师傅,赶紧把车开过来。”
“这是要去哪?不吃早饭了?”姜弘上扬着声音打断,周黎晚没想到这么早外公就已经起来了。
她僵硬地转过头去,才发现,沈南州居然也端坐在餐桌边。
不过与自己不同的是,对方神清气爽,干净利落的。
反而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幽魂。
姜弘衫看着周黎晚的样子,皱起眉头:“你昨晚是去做贼了?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周黎晚尴尬地笑了笑,压根不敢去看一旁的沈南州。
奇了怪了,明明是他做错事,为什么自己要害怕。
想到这里周黎晚稍微硬气一点了:“我昨晚跟徐子慕他们喝酒,喝的有点晚了,没事我回局里吃。那我先走了!”
周黎晚不等姜弘衫在说什么,直接跑出了老宅,正好王师傅把车子停好,她直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一溜烟的就开走了。
眼看着慢慢驶出别墅,周黎晚跳的飞快的心脏这才稍稍缓和了一点。
她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东方才将将爬起的照样。
橘色的彩霞晕染了整天天空。
林间的小鸟也开始鸣啼,空气清新的让人精神焕发。
而这边姜弘衫坐在餐桌上,周黎晚走了之后才慢慢开口:“嘴上的伤怎么回事?”
沈南州愣了一下,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一下,嘴角若有若无地浮现一抹微笑。
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不小心咬到了。”
姜弘衫的眼眸一下子黑了,表情也说不上好看:“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沈南州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姜弘衫:“我记得。”
“可是你是怎么做的!南州啊,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不希望她受伤,更何况,你对她来说是亲人,是她的小舅啊!”
姜弘衫激动地站起身来:“你要知道爱上,和爱下去是两回事,她还那么小他分不清楚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的!再说了,她现在心里还装着他妈妈的死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沈南州一脸的认真,他缓缓开口:“我知道我爱她就足够了,而且,姐姐当年的事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只是结果她可能有些承受不住,所以我一直没有说,想等她有足够的承受能力了再告诉她。”
一听到这件事,姜弘衫脸色顿时变了,那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连忙追问:“你查出来了?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是不是真的死了?为什么尸体找不到?”
沈南州定定的看着姜弘衫,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说。
姜弘衫急了:“我都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没有经历过,你不用提供考虑我,说!”
沈南州这才缓缓把自己查到的事,讲了出来。
等到十分钟后,姜弘衫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管家看出不对,立马叫了家庭医生。
沈南州也皱起眉头,站起来打了电话,取消今日的所有会议。
不知道是管家还是下面的谁,把这件事又告诉了在周黎晚。
那边还没到地方,又急忙往回赶。
等到家了,姜弘衫已经睡了过去。
沈南州坐在床头,替他掖着被角。
看到周黎晚来了,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就没有再看她。
周黎晚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了,心里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慢慢走进,紧张地关心道:“外公怎么了?怎么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沈南州眼神晦暗,没有多少什么,只是淡淡道:“刚才医生来过了,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进急火攻心,等醒来就好了。”
周黎晚放心地点点头,轻轻坐在床边。
看到床头摆放的自己刚出生时,妈妈抱着自己和外公的合照。
照片里的人,笑得开心。
看得自己心里也暖洋洋的,很久没有感受过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