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啊。”
二房的三子叶忠夕腆着脸,看着野鸡眼睛直冒光。
在寨子里两天,一点荤腥都没沾,他都馋死了,流放的路上,好歹还能去城里换口吃的,在这里,狗屎都没有。
叶忠义板着脸,沉声说道:“忠夕,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大伯母头晕,你大嫂受伤都起不来床,你还要和老人病人争这一口吃的?”
二房的叶二太爷老脸一红,连忙道:“忠义,别听这混球的浑话,野鸡你提回去给大嫂她们补身子吧,这小子,回头我再收拾他。”
叶忠义的脸色这才好看几分,他把野鸡就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了去。
叶黎傻眼了,这个眼前为了一只野鸡连脸皮都不要的男人是她大伯?
印象中,叶忠义也没有这么不堪啊!
叶黎哪里知道,叶忠义不过是干了一上午的活,就生出了许多心思。
他有两个儿子,年轻力壮,而他自己和小余氏,也算是个劳力,四个人带一个老母亲,开荒种出来的粮食节省一点,足够他们吃了。
可若是和二房三房的一帮子人混在一起,那日子,想想,就没有了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