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口腔内浮现出了血腥味,他却说不出道歉。祁珂迷茫而痛苦,他甚至开始后悔,恨不得在第一眼看见郁翡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杀死他。
秘银的锁链上雕刻着禁锢的铭文,而经过刚刚阮姝娅的拉扯,银链已经松散了下来,咒文也失去了效用。郁翡挣脱开了链条,他仅仅留下了脖颈上用于情趣的项圈,男子慢慢走到阮姝娅的身旁,浑身的血液滴答答粘稠的向下流淌,显得有些惊悚。
郁翡拎着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链子,将细链的另一头交到了阮姝娅的手中,眼眸妖异又挑衅的瞥过祁珂,唇角的笑意冷冽而讽刺,“主人,请带我回家吧。”
郁翡讨好卖乖的对阮姝娅说道。
祁珂的手死死的攥着剑柄,用力到虎口都渗出血来,他必须如此压抑着,才能克制住将剑再次捅.入郁翡体内的冲动,“姝娅小姐,他只是一个肮脏卑贱的半兽杂种,这种人不配待在你的身旁……不要他了,好不好。”
祁珂的声音柔软下来,近乎卑微的恳求。
两个男子都将视线放在了阮姝娅的身上,莫名形成了一个争风吃醋的修罗场。而处于风暴眼的阮姝娅也有些头疼,她其实不太想将郁翡捡回家,放在外面玩玩就算了,真往家里带,她的确还觉得有些麻烦。
似乎察觉到了她退缩迟疑的神情,郁翡捂住胸口的剑伤,西子捧心一般柔柔弱弱的向着阮姝娅的方向倒了过来。男子身娇体弱的依附在她的肩上,白着脸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