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分摇摇欲坠之感,那股出淤泥而不染的倔犟之意让人不自觉便会在心底对他升出怜惜。
他足够克制而绅士,规矩的等待在这里,遵从着她的命令。
若是换一个人,阮姝娅也许还真的会去柔声安慰,她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但不知是否因为她已经无数次看过他的立绘,与他共处过长久的时光,她发觉自己在面对这一幕楚楚可怜、活色生香的艳景时,心脏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姬伽尘这个时候却突然懂得了眼色,他从置衣架上拿下了阮姝娅的外裙,走到她的面前,亲手为她穿戴好了繁复而华丽的长裙。
姬伽尘虽然在皇宫内外都免不了受到三皇子一党的欺负,可他并不是一块伺候人的料子。大部分的时间,他也同时在扮演着帝国皇太子的身份。
他难得显露出些笨拙来,手指牵着长裙腰间的衣绳,站在女子的身后将绳结一点点系紧。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由拉进,气息缓缓交融,仿若耳鬓厮磨。比起昨夜,他们此时反而显得更加亲近,令姬伽尘手中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拘谨,不自知的系成了死结,也突兀的意识到,她的腰肢很纤细,让人的动作不由放轻,既怕伤害她,又矛盾的想要用力缩紧双手,试探是否自己能够用掌心彻底握住那一截细腰。
是一种莫名的摧毁欲。
整理好衣裙后,姬伽尘便规矩的放下手,站在她的身后又不说话了。他的话很少,与他的相处中,主动权便似乎全部被阮姝娅掌控在手中。
而阮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