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双方已经接上头。
赵传薪可夜视,这就是优势。
苗刀比哥萨克骑兵刀长,这是第二优势。
他身高臂长,这是第三优势。
狂暴甲,平衡术,智能陀螺仪,这些就不必说。
赵传薪探身,苗刀是用剜的,稳准狠将对方的项上人头剜了下来。
第二人正朝赵传薪劈砍,赵传薪怡然不惧,两刀交错,直搪的对方哥萨克骑兵刀抵住自己胸膛,苗刀刀刃划过对方脖颈动脉,热血喷涌。
第三人,口中呼喝着,骑兵刀与赵传薪苗刀交错。
咔嚓……
苗刀和对方骑兵刀同时断了……
赵传薪心里一疼……
我焯!
还是太嫩,不懂得马背上拼刀发力,这一刀拼的太直太寸。
他将半截苗刀甩出,砸在对面一人脸上。
这人被砸的仰头,赵传薪顺势探身薅住他衣领,朝后面丢去。
咣……
砸倒一人。
取出灰色切割者,赵传薪含恨一劈。
两人同时毙命!
砰!
有人不讲武德,见前面同袍尽皆落马,竟然开了一枪。
赵传薪吓了一跳,马背上躲闪不及。
好在对方在马背上,枪口被颠了一下,子弹不知道飘哪去了。
赵传薪抵住马镫起身,整个人飘了起来,胯下马匹自己窜了出去。
他在半空曲起双膝。
那人还想要在马背拉栓,胸口却如遭雷击,喷血倒飞出去。
赵传薪落地,拧身,扯住后面骑兵衣服用力,加上智能陀螺仪辅助,将自己拔了起来。
他薅住此人后衣领,左腿抵住马鞍,整个人朝后探去,灰色切割者的钩镰狠狠地凿进后面骑兵太阳穴。
海拉尔的上弦月,被云彩遮住大半,只洒下淡而清冷的一层浅浅月辉。
还剩下的几骑借着微弱的月光都看呆了。
他们哥萨克骑兵自诩骑术无双,可也基本没人敢在战场上这样干。
这人怕不是没有心肝脾胃肾,肚子里全是胆?
此时,赵传薪抬腿,一脚踹后面骑兵后心。
那骑兵“噗”地吐了一口血。
赵传薪勾着后方骑兵太阳穴为支点,披风飞扬,好像一只巨大的夜枭悄然而落。
拔出灰色切割者的同时,死去骑兵落马,但一只脚挂在马镫上,拖累马向一侧栽倒。
后面骑兵幸灾乐祸,心想这下赵传薪要摔个半死,再被他们踩踏过去,绝无幸理!
然而赵传薪关键时刻踩踏马背起跳,抛出天梯,拾级而上。
13号球甩出,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在众人间弹射。
“唔……”
“额……”
“呼……”
顿时一片非同寻常的闷哼声传来。
赵传薪收梯,旋转着下落,灰色切割者一前一后切死两人。
落地后,收起灰色切割者,拽住第三匹马的辔头,两脚离地,用自己体重拽倒了马。
唏律律……轰!
马倒,骑兵甩飞。
后面几匹马被阻拦,撞在了一处。
赵传薪被智能陀螺仪托着在半空转体,安然落地。
捡起两把骑兵刀,踩踏缥缈旅者向后狂奔。
嗤嗤嗤嗤……
双刀展开鹰隼试翼,划过。
一个被划伤胸口的骑兵,从腰侧掏出了莫辛纳甘转轮。
然而他掏枪速度还没缥缈旅者疾驰速度快呢。
赵传薪一个漂移,扯住莫辛纳甘转轮同时,将此人撞飞。
扣住扳机,快速下压击锤。
砰砰砰砰……
清空子弹,现场没站着的人了。
这才伸手,13号球弹回掌心。
反正刚刚人都倒了,它却不知道弹哪去……
“啊……tui!”赵传薪啐了一口,顺便一脚下踹,一个想要抬头挣扎的骑兵脑袋“砰”地撞在地上石块,再也不动。
他将武器弹药搜缴,没管那些马匹。
这次打了个埋伏,主要是赵传薪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留后手,没敢冲阵当个正统的六边形法师。
赵传薪看着远去的毛子兵,摘掉头盔点上一根烟自言自语感慨说:“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看看表,此时夜已深了。
抽完一支烟,他踩着缥缈旅者,沿着海拉尔河往北走。
有一块斑斑驳驳的草地和沙地接壤处。
此处在后世已经变成绵延的沙丘,遍地流沙,寸草不生。后来经过整治,重新栽植树木,这才遏制住沙化的趋势。
赵传薪踢了踢沙子,戴上泥抹子手套立了个岩石造就的小窝棚躺了进去。
时不时地有瘆人的鸟兽叫声传来,丝毫不影响赵传薪入睡。
因为纸猪在外,精灵刻刀就在身旁,哪管是人是兽,靠近必死!
他睡得很香,但海拉尔许多人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沙俄驻海拉尔领事吴萨缔登门造访。
宋小濂眼圈有点黑,眼珠子有点红。
他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接待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