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碎裂,洁白的肌肤如雪,再也没有了遮挡,在昏暗的灯光下无懈可击地展露了出来。
苏槿夕大急,连忙死命地挣扎。
“慕容风,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慕容风一把将苏槿夕的双手钳制到了她的头顶,捏着苏槿夕的下颚。
“本王警告你,这是宫里,是本王的紫宸殿,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不可能有人来救你。所以,求仁得仁,你最好放老实一点,兴许本王看你我见犹怜的份上,对你手软一些。”
苏槿夕的双眸爆裂着猩红,死死地咬着嘴唇,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不想认命,不想!
但是,慕容风的大手已经再次挥了下来。
就在苏槿夕以为那掌如魔鬼一般恶心的大手要伸入她的衣衫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被慕容风如拎着小鸡一般拎了起来,翻转过身子。
“嘶啦”
随着一阵尖利的,布帛碎裂的声音,苏槿夕身上仅剩的一块遮羞的破碎衣衫被慕容风撕扯了下来,挥手一扬,碎裂的衣衫如飘舞的彩蝶般腾空飞出。
苏槿夕再也没办法镇定下来,紧张、害怕、愤怒、羞耻……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充斥着
她的头脑,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反抗、逃离。
她用尽了所有能用的力气,没有放过一丝可以逃离的机会。
就在慕容风的目光不知因何原因,忽然有些愣怔之时,苏槿夕飞速地爬起来,腾身便跳到了地上,拽起一片碎裂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身体,飞速朝着门外而去。
但是,她还没有跑出去几步,脑后的发丝便被慕容风狠狠一扯。
苏槿夕疼得冷嘶一声,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慕容风拎着苏槿夕,如同猎人拎着手中的猎物,将她扔到了床上。
苏槿夕趁机刚刚爬起的身子被迎上来的慕容风猛然一推、一压,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慕容风,你放过我吧!”
苏槿夕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沉和低哀。
前世今生,她发誓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她从来都没有用如此软弱的语声求饶过,从来没有。
但是,今日面对慕容风,她怕了,真的怕了。
“慕容风,你放了我吧!”
苏槿夕低哀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慕容风恍若未闻,将苏槿夕的身子一番,翻转过身来,让她的面部贴着床板,同时也将她那双不安分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了身后。
就在苏槿夕以为慕容
风要用什么变态的方式对付她的时候,身后竟然传来了慕容风有些激动,有些愤怒,甚至有些如鲠在吼的声音。
“你说你不是她,那么,这是什么?”
苏槿夕的身子一怔,感觉到慕容风有些异样,便不挣扎了,缓缓扭回头去看身后的慕容风。
果然,见慕容风的神情有些复杂,震惊、欣喜,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哀伤竟然还有一些几不可见的颤抖。
苏槿夕见此,狠用了几分力道,身子一个飞升的腾跃,挣开了慕容风的钳制,飞速滚落到床脚,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有些紧张,有些狼狈,苏槿夕都不敢抬头去看慕容风。
她真的很怕慕容风这个疯子会再次发疯。
如今的她在慕容风的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如砧板上的鱼肉。若是他发起狂来真想做点什么,那么,她就真的完蛋了。
但是,慕容风的冷眸还是扫了过来,他的身子朝着苏槿夕的方向倾了一些,一把拽住了苏槿夕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双目如火一般瞪着苏槿夕。
“惜姿,是你,是你回来了对不对?你告诉本王,是你,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苏槿夕猛然一怔。
惜姿?
原来
,勤政殿中那副画上的神秘女子是她的母亲宗惜姿。
原来,与她和凌潇郡主有着一般无二面容的那个人是她的母亲宗惜姿。
苏槿夕都来不及想慕容风和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如被触电一般反射性地挣扎着慕容风的钳制。
“慕容风,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宗惜姿,我不是,你放手,放手!”
慕容风狠狠一拽,将苏槿夕拽倒在了床上,试图要掀开苏槿夕裹在身上的被子。
“你说你不是她,那么你尾椎部分的双麒图案又是如何来的?你告诉本王,给本王一个理由!”
双麒图案?
苏槿夕终于明白慕容风方才的神情为何会那般复杂。
原来他是在看到那个图案的时候将她当成了她的母亲。
“你说啊!”
慕容风将苏槿夕拽得逼近了自己一些,双目依旧死死地盯着苏槿夕。
苏槿夕不知如何解释,这个图案的来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又如何能解释给慕容风听?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有人声音暗沉:“祁王殿下,你不能进去,摄政王在里边有要事要办。”
“本王来找皇叔,就是有要事与他商量,让开!”
“祁王殿下,紫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