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夕,想让我……让我做那样龌龊的事情,你休想!”
霍玉娇几乎是咬牙启齿。
“槿夕,玉娇现在已经是本宫的未婚妻了,将来是太子妃,做这样的事情不合适吧?我说过,不管你作什么,我爱的始终是玉娇。就算你用这种方式毁了她的名节,我依然还是会爱她,娶她。你又是何必呢!”
以前那个狂妄自负,根本就不把苏槿夕放在眼里的太子夜砷去哪儿了?
苏槿夕都开始有些怀疑,夜砷是不是和她一样,被人穿越了。
他今日竟然难得的对苏槿夕好脾气。
“太子殿下,要不这样,你替霍小姐完成赌约吧!也不让你在醉红楼的门口站了,你毕竟是储君,出现在那种地方也不合适。要不就在这长安大街吧!如何?”
苏槿夕人畜无害地笑着。
“苏槿夕!”
夜砷紧紧地皱着眉头,脸上有无奈,也有一些让苏槿夕疑惑的东西,不过还是没有愤怒。
“怎么样?太子殿下!只要这个赌注履行了,我答应你,只要日后霍小姐不上门挑衅,我绝对不会再为难她。”
苏槿夕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办法,觉得整夜砷比整霍玉娇好玩多了。
“槿夕,你不要太过分,我是
太子!”
太子代表着皇室的权威和颜面,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衣服?
若是消息传到别国,让人家如何看待中宁?
夜砷肯答应苏槿夕才怪。
“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那就只有霍小姐你自己来喽!”苏槿夕故意叹息一声:“只可惜……霍小姐,太子似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在乎你哟。”
“苏槿夕,你不要挑拨离间!”
夜砷终于有些微怒了。
苏槿夕摊开双手,一脸的无辜:“我只是说了句事实嘛!你若对霍小姐要是真爱,也不忍心让她脱了衣服让人看吧?对吧,各位!”
前两句是对夜砷,后一句是对围观的众人。
太子的马车和幽王妃的马车当街相撞,还是在全帝京城最热闹的长安大街,周围早就围满了诸多看人脑的人。
苏槿夕一喊,众人立马附和。
“是啊!幽王妃说的对。太子殿下你到底有多爱霍小姐嘛!”
“说了那么多有什么用?做出来也让大伙瞧瞧呗!”
“是啊!光说不肯做也没用啊!”
“我看啊!太子殿下对霍小姐没准就图着新鲜好玩,等到了手就什么都不是了。毕竟东宫不可能一直就霍小姐一个女人啊!”
“男人嘛,喜新厌旧都
是很正常的。花言巧语什么的哄哄心动的女人开心再平常不过。”
霍玉娇现在在帝京城的名声已经臭到家了,有很多人是故意把话说的夸张,就是为了帮苏槿夕激夜砷和霍玉娇。
渐渐地,夜砷的脸色变了,霍玉娇的脸色也变了。
“太子殿下,其实你光着膀子也没什么。咱老百姓不也常光着膀子干活吗?你看孙铁匠都光着膀子在那很多年了。”
一名男子说着,指了指路边一名正在打铁的铁匠。
立刻就有人啐那人,道:“说什么呢?太子殿下能和我们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陛下天天说着亲民、爱民。没登基的时候不也曾经脱了衣服,亲自下田和咱老百姓一起在田地里干过农活嘛?怎么?到了太子身上,反而瞧不起咱们平头百姓了?”
很快,百姓的话题就从刚开始单纯的讨论夜砷和霍玉娇私人感情问题,延伸到了国家政治问题上。
理应爱民如子的帝王和储君瞧不起自己的百姓?
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
很多人都用怀疑、疑惑等奇怪的目光瞧着夜砷。
“太子殿下?还没想明白呢?若你还想不明白,就请让个道,本妃还要回府呢!”苏槿夕道。
夜砷的拳头
紧紧地握着,骨节被捏的咔咔作响,但他在苏槿夕的面前却极力强忍着。
“槿夕,说好了,只要本宫代玉娇履行完你们之间的赌注,以后你就不能为难她。”
“好!只要她不主动上门挑衅。”
苏槿夕强调自己的底线。
“好!”
夜砷说完,冰冷微怒的眼睛跳了跳,竟然一把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哇哦……
天呐!
太子竟然真的当众脱衣服了。
很多围观的群众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还有很多花痴少女瞧着夜砷健硕的体型,双眼直冒桃心。
更有人暗地里啐唾沫。
呸!
什么太子?也不过如此!竟然连个女人都斗不过,中宁江山威咦。
还有反对夜砷当中脱衣服的:天呐,太子怎么能当众做出这种事情?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霍玉娇就站在夜砷的旁边。
听着众人细细碎碎的声音,感受着众人强烈地异样目光,竟比自己脱了衣服站在那里还要难看。
夜砷和夜幽尧比,还是差远了。要是夜幽尧,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一想起皇帝的圣旨已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