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所耳闻,气得在家险些发疯。
“好啊,骗我卖那赔钱的夏布,自己却做这么大买卖,这姜家简直是阴险至极,本宫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顾长樱狠狠摔了茶盏。
如今,她的布坊已经彻底关门。
大量的夏布压在手里,哪怕是降价,都卖不出去一点点。顾长樱攒的那点银子,早就被这营生给拖累空了,眼下就连府里的吃穿用度,她都快出不起了。
“不行,咱还是得想法子弄银子。”顾长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在叔父那边,也欠了一大笔,实在不成,就只能重新卖罂粟膏了,就那个来钱快,咱手上还有存货。”
老管家担心上前,“娘娘,可这要如何卖呢,城里管得极严,但凡露头,就是死罪啊。”
顾长樱眯起了眼。
这个她何尝不知。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咱们总不能在府里,等着被活活困死吧。”顾长樱指甲划过案桌。
她琢磨一圈,忽然想到那几个,平时和她还有来往的官宦人家。
此物只有卖给他们,才最是稳妥。当然,将来一旦事发,还得另找个背锅之人。
顾长樱这时又想到姜家,就忍不住恨得牙根痒痒。
她突然眼神凄厉,“罂粟膏也可从口入对了!听说那百货大铺,也有姜家人自己的生意,里面有一种点心卖得最好,你给本宫买点回来,本宫要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