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安逸寒也不好多留,转身出了关雎轩。 墨韵堂内,安逸寒坐在先前同司夏品茶的桌边一个人默默饮着酒,良久才起身,步子有些蹒跚,只是没走几步便倒在了地上,他苦涩的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闭着眼昏睡了去。 夜里司夏躺在床上想起今日对安逸寒说的话心中有些愧疚,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第二日用早膳时顶着一双熊猫眼坐在了桌边。 “司夏,昨晚没休息好?怎的精神这么差?”秋菊站在一旁问了句,司夏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抓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