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云叹宠溺地亲了亲,雪儿的想象力真丰富。
“雪儿,出来这么久了,回房里休息一会儿。”
终于是陌云叹抱她了。
“云叹,之前我伺候你起身,沐浴,现在我怀孕了,该轮到你伺候我了。”
“好,以后我伺候你一辈子,绝不食言。”
回到房里,两人又云雨了一番。
江浅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想这事。
好几次还是她主动的。
八月的京城,还处在盛夏。
江浅雪成了草木江南的常客。
半冰的酥山,就像吃奶昔一般,甜甜的,微微冰凉。
店里的箜篌曲,也好听极了。
江浅雪一听就知道,这是卓夫子自己谱的曲子《江南雨》。
“表姐,卓夫子怎么那么好,还给你做箜篌,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纪雨棠笑了笑,“我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人了,卓夫子还没娶妻,这怎么可能?”
“卓夫子今年都三十了,他早就娶妻了,我在书院见过几次,后来,他的妻子难产死了,这都两年前的事情了。”
“卓夫子一定很爱他的妻子,每次来我这,都要发呆好长时间,卓夫子真可怜。”
正说着,卓温昀进来了,两人嘘了声。
纪雨棠照常端上了青梅酒。
“卓夫子,您慢用。”
“纪娘子,今日我想吃点别的。”
又看向江浅雪桌上的酥山。
“给我来份和浅雪一样的。”
纪雨棠点点头,下去准备了。
江浅雪被盯得发虚,“夫子,我……我……”
“恭喜你怀孕了。”
“什么?啊……好好好,多谢夫子关心。”
卓温昀坐了过来。
江浅雪眼睛立马低着头。
陌云叹揽住她的腰身,“雪儿,你怎么在发抖?你冷吗?”
卓温昀似笑非笑,“见过淮南王,孕妇还是少吃冰的。”
陌云叹拱手道:“多谢卓夫子关心。”
“浅雪,之前上官夫子罚你扫茅厕,你都没怕过,怎么这么怕我呢?”
江浅雪直接呛住。
这事她连云叹都没说过,书院里笑话她的人,她和杜子腾捉弄了个遍。
陌云叹很惊讶,问道:“雪儿,你居然还扫了茅厕?是女茅厕还是男茅厕?”
“我……我回去跟你说。”
“不行,我现在就想知道。”
卓温昀道:”淮南王,浅雪扫的男茅厕。”
“这个上官夫子怎么罚雪儿扫男茅厕?”
“女茅厕扫一个月,男茅厕只扫三天,浅雪选择扫男茅厕没错。”
纪雨棠端着酥山过来了。
“我怎么听见各位在说茅厕,浅雪你拉肚子了?”
江浅雪连忙摇头,“没有,卓夫子在说书院里的茅厕设计的好,就说了几句。”
“恩,卓夫子说好那便是好的,各位慢用,有事叫我。”
回到江府。
“雪儿,你真进男茅厕了?”
“这怎么可能啊,我让杜子腾花钱请别人去扫的。”
上官夫子最不喜欢娇贵的公子小姐,什么事都让人代劳,娇气的很。
凤景衍替她去扫的,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扫是一样的,上官夫子破天荒的没说什么,不说就是默许了。
江浅雪没说实话,她怕云叹又计较。
陌云叹这才放心。
“你在书院的事情都没和我说,除了扫茅厕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就只有这件事。”
“你不是说所有夫子都教过你?还烧过沈琳琅的头发,还有,你为什么怕卓夫子?”
“卓温昀之前教我弹箜篌,他说我的手法太笨,时不时拿着他的那把扇子指点一二,太过严厉,我总觉得他要打我,总之很可怕。”
“雪儿,卓夫子这么严厉,那你的箜篌弹的一定很好,你弹给我听听。”
“好啊,琴棋书画里,我的琴艺还是不错的。”
陌云叹高高兴兴去找江夫人拿箜篌去了。
“雪儿,箜篌拿来了,你要弹什么曲子?”
“就弹卓夫子的江南雨吧,这首曲子是他为去世的妻子所作。”
“你知道的真多。”
“那肯定了。”
她读书不厉害,八卦消息最灵通了,为了看卓夫子的妻子,她和杜子腾还扒窗户看呢!
一曲江南雨,江浅雪弹的很走心。
“云叹,我弹的怎么样?我看你都不说话。”
陌云叹甩了甩头,终于弹完了,他快要窒息了,看来,雪儿不适合琴棋书画。
之前教她写字,明明写的不错,多日不练,再写,写的更差了。
“很好,雪儿真棒,但是弹箜篌伤手,而且声音大,会吓着孩子的,来,我帮你收起来,以后不弹了。”
“卓夫子还夸我了,他说我弹的曲子,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恩,自古以来,名师出高徒。”
卓夫子到底是善良的。
晚上,纪雨棠来了清风斋,最近卓夫子的口味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