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笑间,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互相拱手施礼,道了声告辞,玉清便随着聂家侍女出了中堂,往客院去了。
中堂内顿时静谧了下来,聂望安未曾即刻离去,而是瞧着下首已经空无一人的四方矮桌,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虽说聂宗主是个光明磊落极坦诚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这个人没有智商,不知道思考,所以他并不觉得玉清在得知了缢鬼作祟之事后,提起蓝家所遭之妖兽是不经意间想起此事,也不觉得玉清是真的觉得这两件事之间的相似是巧合。
按她所说,妖兽作祟之事,蓝家及听学的世家子弟亦知晓,所以她必不是无的放矢,说明这两者之间确有关联,其中也必有内情。
半晌后,他唤来随旁听用的副使,吩咐他去取来纸笔,思忖片刻,提笔写下一封简短的信,简要的叙述了清河境内发生的事,将之交给副使,让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云深不知处,亲手交到启仁君手中,并带回启仁君的回信。
做完这一切后,聂宗主方才离开中堂,去往演武场,打算先痛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