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空手而归。”
“说得有理,”言豫津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这个我们都知道。”
梅长苏无奈道,“三妹,你就别逗他了。”
见言豫津吃瘪,谢弼哈哈一笑,“言豫津,你也有今天。”
他转而看向梅长苏,略带试探的问道,“观苏兄什么都了然于胸,我以为苏兄有未卜先知之能。”
“我没有那般才能,”梅长苏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卷绢书,“我只是全都知道了罢了。”
谢弼看了眼内容,讶然道,“这是大渝使团丢失的国书,怎会在苏兄这?”
言豫津本以为人家是借机闹事,却不成想是真丢了国书。
他晃了晃手中的绢书,“苏兄,你偷人家国书做什么?”
“好奇罢了,”梅长苏淡淡道,“可惜他们发现得太早了,我们不好再还回去了。”
围绕着国书的内容,几人又说了会话。
见天色实在是不早了,三人便起身准备离去。
临走之前,言豫津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玉清。
“小神医,明日去打马球吗?”
马球?
玉清眼睛一亮,“好玩吗?”
“好玩!那我明日巳时来接你,你不要乱跑。”
他想了想,问道,“苏兄去吗?”
梅长苏笑着摇了摇头,“我便不去了,在外风餐露宿了这么久,我要好生休养几天。”
“苏兄说的是,”萧景睿抱拳道,“那我等便就此告辞了,苏兄就将这里当成自己家,好生歇息。”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梅长苏叹了口气,“都是好孩子。”
玉清没有搭话,只是看了眼天上的下弦月,转身回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