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人会信任他们?”
玉清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面向梅长苏,坚定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身处高位的人所希望不过是他们说什么,百姓便信什么。
绝大多数的百姓确会如他们所想,任由他们操纵思想。
但是,总有一些百姓有自己的信念,不会人云亦云。
他们会记得那些曾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
只是他们身处在这样一个不公的环境。
他们没有办法站出来大声宣告,他们相信这些将士的无辜。
否则他们就会成为人群中的异类。
人是趋同的,所以人会排斥异类。
他们要生存,只能闭上嘴巴,隐藏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但在他们的心中,他们相信将士们的无辜。
他们也等待着有一天能骄傲的告诉其他人,他们的信念自始至终都是对的。
梅二哥,能让他们毫无顾忌的说出这句话的人,只有你。”
玉清说得不快,甚至有些慢。
但梅长苏却因此呆滞了许久。
他手中的杂草缓缓飘落在地,被渐起的风裹挟去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