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乔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今晚的重头戏在这儿呢,这家人还真是财迷心窍啊,都已经那么有钱了,还惦记爷爷的那点遗产呢。
“妈,这个忙我帮不了你。爷爷现在是说话不利索,不是脑子不好使,他有权利处置他的财产,我们作为晚辈的应该尊重他的意见,而不是千方百计把他那点少得可怜的财产据为己有。”
闻言,叶太太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少得可怜?你别蒙我了,我听你姐说,你爷爷有很多古籍和偏方,很值钱的,你不会是想把那些东西据为己有吧?”
“妈,你不知道那些古籍和秘方都被我姐偷着卖给日本人了吗?”叶星乔想起这件事就很得牙根直痒痒。
“卖给日本人?我没听你姐说啊?”
“那你就回去好好问问她,那些东西她卖给金川木多少钱?那可都是爷爷的师父和他毕生的心血,她竟然卖给了日本人,你知道她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叫汉奸,叫卖国贼。”
叶星乔的话让叶太太的脸清白交加,“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什么时候偷过你爷的东西?”
“她有没有偷过,你回去问她吧。”叶星乔越说越气,她觉得今晚就不该回来。
当叶星乔气鼓鼓地从叶家回来,却没看见陆宴洲还有陈峰,问刘妈,她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他们去哪了。
叶星乔给陆宴洲打去电话,而对方已经关机了。
“搞什么飞机?”叶星乔把电话打给了陈峰。
“少夫人,有事吗?”
“陆宴洲跟你在一起吗?他没事吧?”叶星乔问。
“他很好,不过他今晚应该不回去了,少夫人早点休息吧。”陈峰说完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本来陆宴洲不回来,叶星乔就可以一个人独享一张大床,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现在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陆宴洲的存在,冷不丁见不到他,还有些不得劲儿。
叶星乔前半夜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她感到有个胳膊勒着她让她一下子就醒了。
她这才发现那只胳膊是陆宴洲的,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听着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叶星乔调整了下位置,很快又睡了过去。
因为是周末,叶星乔这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醒来时家里只有刘妈。
“刘妈,陆宴洲又出去了?”叶星乔下楼问道。
刘妈神秘兮兮地把叶星乔叫过去,从洗衣房里拿出陆宴洲昨天穿过的那件西装外套,并从外套的衣领上拿下一根黄褐色的头发。
“少夫人,这头发肯定不是你的吧?”
叶星乔接过头发,仔细看了看,“这确实不是我的,而且看长度应该是个女人的。”
刘妈和叶星乔交换了下眼神,都明白对方的意思,陆宴洲外面可能有女人了。
“少夫人,虽然我相信少爷肯定不会在外面乱搞,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往上扑?”叶星乔忽然想起宋艳茹就是这种颜色的头发,而且长度也差不多。
“刘妈,你知道宋艳茹吗?她跟陆宴洲是不是曾经有一腿?”
刘妈表示你真是问对人了。
于是她就滔滔不绝地把陆宴洲跟宋艳茹的事全都说了出来,谁让叶星乔治好了她的老寒腿,她对待恩人,当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宋素素当年来到盛家时是带着宋艳茹一起来的,当时陆宴洲的父母刚刚出了意外,正是伤心的时候,宋艳茹就出现了。
她比陆宴洲大七八岁,所以就承担了照料他的责任,当年陆宴洲只有八岁,随着年龄的增长,宋艳茹渐渐对帅气的陆宴洲产生了非分之想。
就在陆宴洲出国留学那一年,宋艳茹有一天晚上把自己脱光了躺在陆宴洲的被窝里,结果被宋素素发现,把她大骂了一顿,姐妹两个当时吵得很凶。
原本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可不知怎么就被陆老爷子知道了,认为宋艳茹不要脸,主动勾引陆宴洲,所以就找了个理由把她赶出了陆家。
当时宋艳茹还因为这件事自杀过一次,但陆宴洲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她有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完全都是她一厢情愿。
后来宋艳茹认识了一个美国富商奉源,她就极尽所能上位成功,成了令人羡慕的奉太太,然而急需一个孩子来稳固地位的她,这么多年却连一儿半女都没有生出来。
“她原来是这样的人啊。”叶星乔觉得宋艳茹还是个挺有野心的人,不仅如此,还很不要脸。
“所以少夫人,您不能不防啊。”
“她那么大岁数了,就算是生扑,陆宴洲也未必看上她吧?”叶星乔觉得这根头发是宋艳茹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一晃又过了三天,陆宴洲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早回来一次,但却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他在股市的投资失败了,而且是败得很惨的那种,简直可以用血本无归来形容。
叶星乔第一反应就是叶家是不是也跟着完了。
正想着,她就接到了叶子俊的电话。
“三哥,怎么了?”
“上次吃饭时爸和大哥说投资了一只陆宴洲推荐的矿业股,已经连续三天跌停了,照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