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意外的关系(1 / 2)

第三十章意外的关系

我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摆手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清楚了我决定追究李佩英和杜蒙的法律责任,进而无意中听到了两人在办公室里“逆天”的对话。

之前我就有所感觉,徐律师跟萧鸿渐好像非常熟稔。但能熟到这个程度的,说实话我想象不出来他俩是什么关系。

“还剩半个小时。”

萧鸿渐看了一眼腕表,往一侧躲开身子,让我进去。

我判断失误,外加脚步局促,结果跟他往同一个方向躲,直接撞满怀,然后再同时向反方向挪动。

身后徐律师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子始终挺得背直,清了清嗓子道:“再拉扯没完,就只剩二十九分钟了。”

我的脸更红了,干脆一纵身,直接从萧鸿渐刚抬起的胳膊

可能萧鸿渐也没想到我上来一阵这么“能屈能伸”,背影甩过来一个不可思议又十分同情的目光,大概多少是觉得我可能昨晚宿醉还没醒吧。

砰的一声,会议室的门被他随手带上。

我独自面对徐律师,心跳速率加满。

我承认我一时间难以把目光和心思从题外话里抽出来。我打量着徐律师,听她吐字清晰的高频语速在为我讲解案子的注意事项,但满脑子都在想她到底跟萧鸿渐是什么关系。

回想之前的方韵,年纪应该也在三十出头了,属于熟女那一类。

因为我一直以为萧鸿渐也有三十多了,可能是因为他举手投足的气场太过沉敛。

其实那天我无意中看了萧鸿渐的身份证,他竟然跟我同年,甚至还比我小两个月。

所以跟方韵在一起的时候,他应该算是妥妥的年下小狼狗?

或许萧鸿渐就是比较好这口,像徐律师这样又知性又聪慧的女性,相信在某些方面同样很具吸引力。

但这个年龄差是不是也有点——

而且听他俩说话的口吻,好像每段“姐弟恋”的下场,都弄得挺阴阳怪气的。

前有方韵拿钱堕胎,后有徐律师分了手还八卦他和我这个无辜的下属。

“其实我个人建议是他们如果能够接受庭外调解的话,你可以把赔偿数额定在十万左右。毕竟像这样大规模冲突到对方单位的行为,已经可以上升到十分恶劣的范畴。余小姐?”

徐律师看出我在走神,微微挺直身背,抬手扶了下眼镜:“是有什么疑问么?随时可以提出来。”

“哦不是,没有。”我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徐律师您继续说。”

我端起刚才留在桌上的茶水,借口说我昨晚没睡好,可能需要提提神。

“那我插句题外话,兴许能让余小姐可以不要再有太多疑虑。然后接下来咱们也聊快点,怎么样?”

徐律师微笑着,那神态像极了我上大学的讲师,让我同时也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我们——

老师讲知识点的时候,

老师讲她十年前离婚的事,我们就跟被撒了一把盐的蚯蚓一样,一个个立身坐姿,跟圣诞拐杖糖似的!

“鸿渐是我儿子。”

徐律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毫不夸张地说,要不是我手疾眼快误了下嘴,那口茶水直接就喷了出去!

徐律师是萧鸿渐的妈妈?

不对啊?我怎么记得他好像很隐晦地提及过——

他妈妈已经去世了?

“抱歉徐律师,我……我之前真的没想到……萧总也没跟我说过您是……”

“没事,我知道他这些年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徐律师习惯地推了推眼镜,脸上始终保持着随意又泰然的表情。

可能是因为像她这样理性的人,早就已经很习惯对外露情绪的极致管理。

我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她说这话的时候,调侃的语气中到底有没有一丝半点的黯然。

“开玩笑的。”

看出我的窘迫,徐律师微微一笑:“他说的那个应该是他的养母,几年前病逝了。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他,确实没尽过多少当母亲的责任。他跟我不亲近也是人之常情。”

徐律师说好了,这一分钟八卦算赠送的,再聊下去,可就要溢价收费了。

总之她给我罗列了接下来要注意的几个特殊点,比如口供怎么统一,被侵害的缘由和后果要酌进合理范畴。

最后,让我估量清楚自己的诉求。

“对了,还有件事,徐律师。”

我想起之前萧鸿渐曾帮我查到过一个细节,说李佩英的儿子杜蒙,也就是这次诬陷敲诈事件背后的主导者——

我救了他妈,可他却想尽办法给我泼脏水。

我之前始终想不明白这背后的动机,直到萧鸿渐帮我查到了一个细节——

说杜蒙几年前的急性阑尾炎手术,是我老公陈彦做的。

“您说,这背后会不会还有别的隐情?比如说,陈彦是不是在手术中出现了些状况,杜蒙是为了报复他,于是借着这次的机会,特意对付我?”

“如果是这样最好。”徐律师笑道:“我甚至建议你可以在杜蒙找你私下和解的时候,把这件事问清楚。说不定连你跟你老公离婚的事,都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