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没穿上衣,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双眼死盯着秋玹显出一抹淫/秽目光,“小美人这是……和家人走散了?”
“要什么家人!”另一个男人喊道,“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做你的‘家人’!”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就好像在这片污秽恶臭的区域里,他们能把在外面受到的差别对待都在一个人身上补回来似的。
有些时候,对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恶意,并不是只发生在出身高贵的人看不起卑下人的身上。更多时候,那种来自同类之间的,弱小者欺凌更弱小者的欺压迫害,更加让人如履薄冰。
秋玹冷着脸看着这一切。
“需要,帮忙吗?”壹号从她身后走出,机械手臂折出一道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