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过？”

“没有。”马三忙不迭地说道：“我打算接着租出去，这一段时间都住在棋牌室。”

宋书婷再次问道：“他们的事情，你还知道什么？”

“不知道。”马三一脸委屈，说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宋书婷寒声说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你也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

赵彦哲两步走过去，面无表情地盯着马三。

马三被赵彦哲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大叫道：“你干什么，别用这个眼神看我！”

宋书婷注意到赵彦哲的情绪不对，生怕他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急忙劝道：“赵医生，你冷静点。”

赵彦哲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

沉默片刻后，他拿出手机，找到李桃夭的照片，问道：“见过她没有？”

马三看了一眼，说道：“好像见过……”

“不要好像！”

一年来，这是他距离李桃夭最近的一次！

赵彦哲抓着马三的衣领，喝道：“见过就是见过，没见到就是没见到，睁大眼睛看清楚！”

马三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赵彦哲手中的照片，说道：“我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