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顶着一张诡异的面具不停的往前奔走着,而今心急如焚,就想着要如何才能快到到那个地方。
那贪官将地方说了,就怕他临时改口,如果那边受到了什么危险,他也不能独活。
还没到地方,路的两边突然蹿了几十个人出来,手里拿着大刀,气势汹汹的将他给围着。
曾志远停下来,看着对面这些人,心下一沉。他知道这是那奸贼安排的,眸光幽暗了几分之后又突然捏着袖子里的东西。
“派你们来的人没告诉过你们,本人最擅长何物吗?”声音奸细柔媚,不男不女的模样叫人难以分辨。
只是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刚开始会有不适应的地方,而后来再听着也没什么事儿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一副茫然的模样,倒像是真的不知道他最擅长的东西。不过这样也好,不知恐惧为何物,打起来就更加的顺心了。
袖子里捏着的东西直直的朝着他们抛过去,那些人以为是暗器,纷纷躲开,而后见自己没事,正要嘲笑他时。
他神秘的笑了下,手指微微勾动着。
那群人陡然跪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惊恐的目光看了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来,他们便接二连三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挣扎着。
沈行之到的时候,就看着这群人倒在了地上,他们的命已经没了。
没有见血,只是这模样依旧让人有些倒胃口。
飞速的到他身边站着,神情严肃,“时间差不多了,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对。”那人刚想起来,尖细的嗓音里带着阵阵焦急。
翻身上马,沈行之跟在身后。
这边正在赶过来,凌山晴早就已经带着人过去了。
进了那地牢里,她
小心翼翼的看着里面的人,一群老弱妇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查子安扶着她下来,昏暗的地牢里倒是有几分安静。诺大个地方,竟然只有这么一座牢笼。
凌山晴下意识的将旁边的查子安往角落里塞了一下,他不会武功自己也只会一些保命功夫。
看守的守卫闻声走了过来,凌山晴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来人,看守的守卫见着是个姑娘只觉得有些奇怪。
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你是谁?怎么来这里的。”
“你猜。”她活络活络自己的筋骨,朝着他走过来,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脸,着实是有些可疑。
那守卫将自己手上的刀扒了出来,而后朝着她走过来。
刀片寒光闪闪,她看着心头发怵,自己虽然会一点拳脚之术,可也奈何不了这真刀实枪的东西。
看着他朝着自己走过来,凌山晴忍不住干笑着,挥了挥手道,“你也不用这般认真吧。”
“哼,看见这里的人必须死。”他强调了一声,而后怜悯的看着面前的凌山晴,“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趣,跑这儿来了。”
“是吗?”她突然放松下来,目光凛凛的看着他的身后。那人顿了一下,忽然觉得身后一道凉意,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
再回头来看着凌山晴,面前却站着一个模样俊秀的年轻男人,他面无表情的拿着一根棍子敲了下来。
他睁大了眼睛,来不及动弹便已经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凌山晴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身边站着,语气焦灼,“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没事。”他将手上的木棍扔在了一边,蹲下来在他身上翻找着。
凌山晴也跟着蹲了下来在他身上摩挲着,钥匙藏在心口,找到了钥匙,便急急忙忙的走
了过去。
那大牢里就只关押着那一家人,上下六十口人,就缩在一个小牢笼里,每个人都面容枯槁,目光浑浊的看着前方。
凌山晴看着面前的这群人,眉头深沉的拧着,不知道应当做什么反应好。
“真的是他们吗?”凌山晴有些好奇,看着他们这般,心里也是万般的滋味,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得好。
查子安也跟着在旁边站着,手上拿着钥匙,慢慢的将那铁锁打开。
等到他们都过来了,沈行之直接同他们站在一边,那曾志远站在他们面前。
凌山晴撇过头去,“走吧,让他们待一会。”
说罢,几个人都上去等着了。沈行之看着他们,面色凝重,“你们没事吧。”
“没多大的事情估计他们还不知道。”她转过身去,看着这里的摆设,不知道他们被关了多久。
如此地方,最能消磨人的意志了。
她不知道他们会变成什么模样,只是看着他们刚才的模样,太过憔悴,太过木讷。
下面陡然传来一声惨叫,几个人神情一肃,立刻跑了回去。
下了地牢里,便看着地上那人正在缓缓的消融,没有一点点的血流出来。
查子安下意识的将她的眼睛给捂住,那个刚才持刀威胁的人此刻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的生命气息。
几个人又重新回到了上面,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缄默着,没人开口主动打破这寂静。
等下面的人都出来了,凌山晴慢慢的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