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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人家送来的聘礼,可是想想也不对,箱子上未见红,况且谁会把这聘礼送到野地间来呢?
待几人走近后,查二伯定睛一看。怎么这箱子又长又黑
这是棺材?
查二伯心中大惊,往前走去,问向四位脚夫:“这棺材是哪位乡亲的?”
领头的脚夫看向钉在棺材上的那块木板。
“好像是查秋菊的棺材。”脚夫一脸茫然地望向查二伯。
“查秋菊!”查二伯听闻居然是夫人的棺材,当下眼一翻,吓得快要晕眩过去。
不过,好在此时查秋菊正巧赶到,看到摇摇欲坠的丈夫,立刻扭着小脚跑了过来。
“夫人?那这棺材?”查二伯还是有些神志未清,这一下把他吓得可不轻,竟没反应过来。
“还不是你那好侄儿媳送来的?她还在乡亲们那里羞辱了我。”查秋菊这便和查二伯添油加醋地说了说前因后果。
“凌山晴干的?”查二伯还有些怔怔的,不知所想,“凌山晴干得啊?”
此刻,他面露凶意,瘦弱的胸膛起起伏伏,好像胸中之气就要喷涌而出一样,查秋菊连忙扶住丈夫,帮他顺气。
可谁料,他直接甩开查秋菊的胳膊,嘴里念念有词道:“我一定要去给你报仇解恨!这口气我还能忍?”
查秋菊知道理亏,加上又害怕老爷子的身体,竟是扭着身子就把丈夫抱住。而恰好抬棺材的人尚且没有娶亲,几个中年男子倒觉得新鲜,居然都放下了棺材,坐在旁边看起热闹。
虽说查二伯是个农民,可性格却和查子安一样,是个死板到骨子里的俗人。
大庭广众之下,被快六十的夫人抱住,他老脸是一阵青一
阵白的,胸口的起伏程度也是越来越大。
“放开我,让我给你报仇去啊!不让我出了这口恶气,我非得气死在这不可。”查二伯左右扭动着身子想要晃开查秋菊的拥抱,可她非但没有被甩开,反而被晃动的把脑袋凑到他的屁股旁。
周围看热闹的人更来劲了,查二伯又臊又气,也不再晃动了。可他胸口间的起伏是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
“噗!”就在众人以为查二伯就要罢休之时,他一口鲜血溅。
吊在他屁股上的查秋菊还没发现,依然死死抱住将要倒下的查二伯,愣是让他无法倒下。
可旁边看热闹的劳作却吓傻了,急急忙忙都凑过跟前去要拉开死抱不放的查秋菊。
“你们干什么?们的活去,我决不能让他去找凌山晴,他定会被她气得老命都没得。”查秋菊见劳作要将他拉开,抢先说着,双手还死死抓住丈夫腰间。
“老夫人啊!你且看你家丈夫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不放开?”几位劳作虽然刚在一旁看热闹,但心地还算善良,耐心劝说着查秋菊。
查秋菊确实感觉丈夫和刚刚有些不同,不过她本就多疑,还是狐疑地扫视了四人一下,见四人神情严肃这才把手稍稍放松,将脑袋凑过前去,
这不看不要紧,查秋菊一看到地上的血渍,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不死的你咋了?”她惊慌地抓着已经晕过去的查二伯用力摇了摇,仍是没有反应。
“老夫人,还是先找个大夫来看看吧?您看如何?”劳作头子说道,“我认识个镇上的大夫,我去帮你们把他请来。”
“你这跑腿不收银子吧?”查秋菊狐地望着劳作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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