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的染指招惹!”
说着,陈经理看向秦西楼,赔笑,“秦先生,昨儿个是我倏忽,就不该轻信这小子!当时我跟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他只做招待的事儿,不该干的别干。没想到这小子竟是妄想攀高枝的家伙,半句也不听我的话。
“人我给您送过来,随便您怎么处置,从今往后,新港再也没这么个人,往后他也别指着西京城的其他会所能收容他!”
秦西楼自打二人一进门,就看到了陈经理身后的少年。
只因秦云舟先前低着头,细碎的发丝遮挡着眉眼,有些瞧不真切,他虽觉得眼熟,却也无从确认。直至此时,秦云舟抬起头来,秦西楼才算是瞧了个清楚,那双本就深邃的眼睛,越发幽沉起来。
见秦云舟不识好歹,不仅连道歉的话一句不说,还直勾勾地望着秦西楼,陈经理越发着急,抬手对着秦云舟背部就是一巴掌。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
“陈经理。”秦西楼忽然开口。
陈经理闻言,霎如老鼠见了猫儿一般,黑脸转笑脸,弓着腰,极尽讨好,“秦先生,您吩咐。”
“你先出去。”
“好……啊?”
陈经理一愣,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看看秦西楼,再看看秦云舟。
也正是这番打量,他忽然发现,自己带来的小子,竟然和秦西楼有七分相似。
先前在会所,灯光昏暗,侍应生的招聘又是副经理负责,他压根没怎么操过心,再加上秦云舟惯常闷头做事,要不是宋予情闹这一出,他压根不会注意到会所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如今看来,两个人如此相像……
陈经理脑海中蓦然闪过那个传言——秦西楼并非秦家独子,据传其父秦海冰生前,在外另有一个比秦西楼小好几岁的私生子。秦家子嗣单薄,秦老爷子年老思亲,一直想让那孩子归宗,却一直没能权衡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