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平整的一块。

回家只需要裁剪缝合一下，再弄几个盘扣就行了。

裤子已经有了那种白色弹性的束腰带，缝进裤头里就行。

花了一块大洋，把东西买好后，一手抱着布料，一手牵着张青松在街上闲逛。

“吃不吃糖葫芦？”

张青松摇了摇头，表示不吃，只是喉咙隐晦地吞咽了一下。

“来一串糖葫芦。”

“我不是说不吃吗？”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诚实地把糖葫芦接过去了。

“你说不吃，我又没说不买。”

被逗了的小孩很无语，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道：“那我们一人一半吧，你先吃。”

“爹不吃，这是小孩子吃的，吃不惯。”

“你这么挑嘴，爷奶把你养大真不容易。”

张青松脸上的嫌弃极其明显，好像在说都吃不饱，怎么还有脸挑食的。

云飞也没解释，只是乐呵呵道：“等你当爹了就明白了。”

现在的张青松当然不明白，毕竟在他的记忆中，可没人会因为他爱吃而推让。

不被抢走吃食都不错了。

黄小燕离开时他太小了，所以对母亲的印象不深。

只依稀记得他娘总在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