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
傅斯岸缓声说 。
“ 以后什么时候你想做了 , 随时开始都可以 。“
「 一一小啾 , 你永远会有这样的底气 。“
舒白秋靠在宽实有力的怀抱里 , 好像又在被熟悉的体温而暖热 。
“ 你可以慢慢考虑 , 等到总当的时机 , 自然会做出最好的决定 。“
舒白秋这时才拙头 , 眉眼渐次染上生机神采 。
像是在灰黄色的旧事中慢慢苏醒 。
他偏头 , 很轻地贴住了傅斯岸的颈侧 。
“ 谢谢先生 …...“
「 不容气 。“
傅斯岸也低头 , 稳了稳少年的额侧 。
“ 这是我该做的 。“
在飞机上休息了一路之后 , 舒白秋也终于平复 。
他准备回申城之后 , 再慢慢考虑舒雨巷的事情 。
舒白秋希望自己能不要辜负家里 。
也不要辜负先生给他的协助 。
抵达明城后已经是夜晚 , 他们在月榕庄休息了一晚 , 第二天 , 才离开主城区 ,
去了乡下的舒家考宅 。
考宅是一栋三层楼房 , 坐落的地点则是明城附近的一个乡村 。
村里的一些自建宅屋会比较特殊 , 就像舒家这种 , 都是很早之前自家买下的地皮 , 自己修建的房屋 。
后来虽然土地都被收归国有 , 但这些考宅的兴致仍是和普通的民宅有所不同 。
只要屋主不自行变卖 , 就可以一直延续产权 , 并不受普遍的七十年所有权所限 。
因此 , 在昨天傅斯岸派人过来时 , 听闻动静的村支书还特意赶来 , 声明这是私人宅院 , 不得擅入 。
直到村支书和舒白秋通过电话确认 , 又亲眼看着来人拿出了舒白秋从自己父母保险柜中找到的者宅钥匙 , 村支书才终于放行 。
傅斯岸昨天派人前来 , 也只是提前让人给宅屋通水通了电 。
他并没有让人贸然进来打扫 。
所以今天 , 舒白秋和傅斯岸过来 , 走进这所尘封多年的考宅时 , 各处的灰尘都还有些厚重 。
室内的一切 , 似乎都还是旧年光景 。
舒白秋的步伐走得越来越慢 , 他的视线也逐淀有些出神 。
傅斯岸朝他望过去 , 就见少年拿手指向了宪厅一角的方柜 , 说 。
「“ 小时候 , 爷爷就在那里教我雕刻 。“
傅斯岸拿手 , 牵握住了舒白秋微凉的手掌 。
“ 你学得很好 。“ 他说 。
两个人在主宅内转了一整国 , 这里是舒白秋幼时过年过节 , 和放暑假时 , 一家人都会回来的地方 。
所以考宅内的房间也很多 , 还有爷爷的雕刻室 , 奶奶的钢琴房 , 爸爸的画室 ,
和妈妈的书房 。
舒白秋和傅斯岸走过了每一个房间 , 各处都堆积了明显的灰尘 , 但少年主动说 , 不需要再重新打理了 。
就这样慢慢让考宅沉睡在时光里也很好 。
让人感觉 。
好像总有什么事是可以不变的 。
两人在三层楼房中逄完 , 才去找了这次来的目的一一地下室 。
舒白秋拿着那枚拼好的钥匙 , 和傅斯岸在一楼转了一整国 。
可是他们却并没有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
“ 是不是 …... 我记错了 7“
舒白秋有些迟疑 。
毕竟他本来也不是特别确定 。
舒白秋并没有真正去过地下室 , 只是偶然听爸爸和爷爷交谈时提起过 , 年岁太远 , 如今他也记不清晰 。
或许不是者宅 , 而是他们在明城市内的家里有地下室 , 也说不定 。
“ 再找找 ?7“ 傅斯岸却很耐心 ,“ 可能入口比较隐蔽 。“
听到这句话 , 略显迟疑的舒白秋不由微顿 。
下一秒 , 他突然看向了自己的手掌之下 。
“ 怎么了 ? “ 傅斯岸问 。
“ 感觉 …...“ 舒白秋说 ,“ 感觉有点奇怪 。“
少年看向自己刚刚碰过的扶手处 , 轻捻了一下自己沾染了灰尘的指尖 。
他壁眉 :“ 这节扶手里 , 好像有翡石 。“
“ 翡石 7“
傅斯岸看向了灰扑扑的扶手 。
这难道不是木质构造吉 ?
外表看来 , 这些拐角的扶手和其他地方的构造并没有任何不同 。
但舒白秋顺着嵌有翡石的几处扶手和砖墙找过去 , 居然真的找出了一个明确的方位 , 还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 。
那个入口的门锁被挡在书架旁边 , 如果不是被指引 , 寻常真的很难发现 。
舒白秋还没来得及意外这种指引 , 就发现 , 这个门锁的形状 , 并不适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