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返慢慢睁开眼,先看了眼泛红的手腕,再移上视线:“你这是……想让我睡一辈子?”
“谁知道呢。”盛枝郁眼眸弯起,眼底却毫无笑意:“看你运气好不好吧。”
“那我运气应该还可以。”祁返晃了晃手腕,低声笑,“毕竟挡住了。”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便被极大的力道掐住,重新按回枕头里。
盛枝郁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压住了他的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能笑是么?”
略微的窒息感让祁返眯了下眼睛,视线重新清晰时,依稀能看到盛枝郁腿上那圈隐秘的齿印。
祁返喉结微动,半笑不笑:“这又是什么Play?”
盛枝郁怒火攻心,全然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是怎样的光景,冷声开口:“密/室/杀/人/Play。”
祁返略显惊讶:“但你这力道,不像是在玩play。”
盛枝郁:“对渣滓,应该的。”
“渣滓。”祁返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略显无辜,“你说我?”
盛枝郁加重力道:“在位面里装习惯了,出来了还装?”
祁返感受着攀升的窒息感,眼尾轻轻眯起:“装……你该不会是忘记昨晚你强迫我上你的事了吧?”
盛枝郁:“……”
?
谁,强迫,谁?
祁返像是早知如此,右手摸出手机。
一段录像被打开,而视频里眼神迷蒙脸颊发红的人,正是盛枝郁本人。
见他怔住,祁返触下了播放——
“盛枝郁,盛先生,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你应该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声音的主人没有入镜,但明显就是祁返。
喝醉的盛枝郁抓着他的衣袖,咬字有点含糊:“啰嗦……”
祁返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