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样。
只见他的皮肤表面,被烫出了一个又一个,十分夸张的吓人水泡。这样的水泡在眨眼之间直接破裂,但是又在眨眼之间,痊愈恢复。汹涌烈焰,与范武的恢复力正在互相抗衡。
“真痛啊……”嘴上说的痛,但是范武的脸上却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有的仅仅只是兴奋以及激动的表情:“这也意味着把你杀掉之后,得到的自由属性也会更多吧?”
正常人到这一刻,肯定会体会到一种绝望的情绪,但是范武却没有。只见他皮肤之下的青筋,已经夸张的爆起!被他紧握的断魔雄剑,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迎着心魔镜所散发的炙热高温,范武硬生生的朝着前方,悍然噼斩出了一剑!这样的一剑,仿佛能够斩碎虚空!
极为刺目的橙黄色烈焰之中,闪烁了一道难以让人忽视的白光,这样的一道白光将汹涌烈焰,直接给噼成两半!
也是在这一瞬间,范武抓住了这个难得的空档,骤然弹跳而起。
他的身躯冲破重重烈焰,撞碎了无数幻象,从化作巨大火球的心魔镜之中冲出。
那些恐怖烈焰甚至还缠在范武的身上。
让他整个人都犹如浴火的魔头一般。
配合上……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汹涌气势,就像是一尊火焰魔头降临于人间。伴随着身上缠绕的烈焰,范武冲着前方的那个法象妖尊,很是果断地斩出了一剑!
法象妖尊在仓促与惊骇之间,只来得及举起一只手臂抵挡,断魔雄剑斩出的剑芒与它的手臂互相碰撞,发出了很是激烈的金属碰撞声。
咬紧牙关接下范武这一剑的法象妖尊,那庞大身躯,不受控制地往后挪移了十几步。而它十几步,可是相当于范武的数百步了。
大量妖魔血液,从法象妖尊的手臂泼洒而出,一道深深的剑痕,出现在了它的手臂的背面。
不过在转瞬之间,这样的一道剑痕就彻底痊愈,仿佛什么伤势都没有。
就如同法象妖尊最开始的时候,胸膛被开出的一个大洞一样。
它胸口的那个大洞也早就已经痊愈了。
感受着那种疼痛感,法象妖尊目眦欲裂地看着毫发无损的范武……而范武则是兴奋的看着,一样是毫发无损的法象妖尊。他们双方不仅破坏力极为恐怖,甚至连恢复力都是异于常人。
受伤这个词在他们双方身上,根本就不存在一样。不管是多么严重的伤势,都能够在眨眼之间恢复如初。离谱这两个字已经不能够用来形容,他们各自的强悍身躯了。
法象妖尊觉得,自己拥有这样的一具惊人的身躯很正常。毕竟它是一头妖魔,而且还是一头,活了上千年的妖魔。
大炎王朝还没有开国的时候,它法象妖尊就已经,存在于这方天地之间了。
自己活了这么久,而且还是一头妖魔,若是没有这种身躯,那才有问题。
问题是……
‘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他凭什么与本座的妖魔身躯相媲美?’象——这样的一句话,无时无刻都萦绕在法妖尊的心头,这样的一个疑惑,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替它解惑。
心魔镜之上……所缠绕的炙热高温以及烈焰,变得虚弱了不少。很显然,这样的一招已经不复,最开始的恐怖威力。法象妖尊没想到,范武这样都能够活下来。
更让它难以接受的就是,活下来的范武竟然和它一样,都是一副毫发无损的状态!这样的一种状况,让法象妖尊觉得有一种屈辱感!
它是打心底里瞧不起人类的,它是打心底里觉得,妖魔比人类更高一等的。
而范武的存在……就是狠狠的打了它的脸,让它的脸有些火辣辣的生疼!
此刻的双方,竟然陷入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对峙状态。
给人的感觉就是……谁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拿下对方一样。至少法象妖尊没有那个底气,能够第一时间拿下范武。甚至没有那个底气,能够在一天的时间之内拿下范武。
……
同一时间。
“吁——”大炎王朝禁军将领急忙拉住了胯下战马的缰绳,然后不断地安抚着自己胯下的战马,之后才抬起头看着非常接近的一头巨大妖魔:“距离司徒家族驻地……已经不到百步了!”
是的。
他们这一伙大炎王朝的禁军骑兵,比云九卿巨额行风子等人,离司徒家族驻地还要更加的接近。他们只需要再往前走不到百步,就能够踏入前方,那散发着滚滚热气的司徒家族驻地!
此刻用一双肉眼就可以看到前方的地面都是一片滚滚岩浆,他们胯下的战马又不是铁打的,肯定不能够踏入其中。
甚至他们还没有踏入其中,胯下的战马就已经因为过于炎热,而十分的焦躁不安。
要知道他们的战马也不是普通的马匹,战马的身上,都被画满了一个个箓文。
这些战马都是有术法加持的!
在这种情况之下,都能够让这一群战马焦躁不安……如果换做是普通的战马,恐怕已经被这种高温,给烘烤得发出肉香了!
说实话。
靠近司徒家族的驻地,不仅战马觉得十分的炎热,就连他们这些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