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中年人稍微点了点头。
然后,囚龙县知县,就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堂堂一座县城的知县,做到他这种卑微的地步,就如同当血蛊教一条狗一样,真是没谁了。阑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外面这些家伙,瞎嚷嚷什么?”囚龙县知县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然后昂起头颅,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对着外面怒骂道:“要是打扰了大人的雅兴,本知县把你们全部都扔出去喂狗!
”
“大人!知县大人!”一个衙门里的衙役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急忙汇报说道:“出大事啦!囚……囚龙……”
这个衙役在焦急以及疲惫之中,说话显得有些喘不上气。
“你特娘的!把气捋顺了再说话!”囚龙县知县黑着脸,咬牙大骂道。
那个衙役努力深呼吸几下。
把自己胸腔里的气息稍微回稳了一点之后,然后这才将他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知县大人……囚龙观!囚龙观的那个范武,他从外面回来了!就是那个老天师的徒弟,他……他回到囚龙县了!
”阑
衙役慌忙道。
“囚龙观?范武?”囚龙县的知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顿时恍然大悟:“是那个老天师的徒弟?这家伙不是在那天晚上,突然人就不见了吗?他怎么回来了?!”
囚龙县知县摆了摆手道:“再说了,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样?莫非堂堂一个老天师的得意徒弟,还看不清囚龙县的局势吗?”
“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拜入血蛊教的门下,要么就是被扔进血池之中!”
很显然有关于范武的一些传闻,并没有传到囚龙县,这个极为偏僻的地方。
“不……不是……”衙役赶紧道:“是那个囚龙观的范武,他已经打上门来了!
”
衙役恐惧道:“他……他太厉害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血蛊教的修道者大人,被他一巴掌,把脑袋给拍爆了!
”阑
“什么??听到这几句话之后,囚龙县知县,眼睛都瞪大了。
他咬牙切齿道:“那个老天师的徒弟,他杀上门来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我也想早点说,但是您一直在插嘴……”衙役弱弱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特奶奶的!”囚龙县知县一脚踹在这个衙役的身上,结果因为没有把握平衡,这一脚不仅把这个衙役给踹翻了,还把自己给弄得摔倒了。
“哎哟!”囚龙观知县扶着自己的老腰,对着那个惶城惶恐的衙役,说道:“入你娘的狗东西!还敢顶嘴是吧!”
“还不赶紧多喊一点人过来?把那个老天师徒弟,给我逮起来!”
“是……是……”衙役急忙狼狈地爬了起来。阑
然后,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看到那个衙役离开的背影,囚龙县知县回想起自己当初给范武的那几百两银子以及那么多的地契,心疼得他那叫一个龇牙咧嘴:“早知道,这个家伙这么不识好歹,当初就不给他这些东西了!”
“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就让他和那个阳乙子,和那个金龙寺的和尚,一起去挖矿去吧!”
“别怪我不给老天师面子,是你这个家伙,要自己作死的。”
就在囚龙县知县满脸愤恨地暗自滴咕的时候。
他的后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急忙回头一看,就发现那个中年人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阑
中年人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囚龙观老天师?囚龙观范武?这两个又是何人?”
囚龙县知县忍着自己腰部的疼痛。
赶紧爬的起来。
他满面谄媚的回答解释道:“回大人,我们囚龙县之中,有一个道观叫做囚龙观,在囚龙县里面算是一个最为出名的道观。道观是一个叫范耳的老天师建造的,不过那个老天师,已经去世了好些时日了。”
“而那个老天师,则是囚龙县之中最厉害的一个抓鬼天师!他唯一的一个弟子,也就是继承了囚龙观的人,就叫范武。”
“那个范武也很是厉害,面对一些厉害的恶鬼,他拿着剑就能把恶鬼给砍了。不过前段时间,他是离开了囚龙县,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莫名其妙折返回来了。”
“嘁!”听到囚龙县知县的解释之后,中年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只是山沟沟里的乡野道士。”阑
对于这么偏僻地方的道士,中年人是非常看不起的。
只能苟在这种地方的道士,又厉害得到哪里去呢?
兴许……只是在这些普通人眼里很厉害罢了!
会点三脚猫的道术就能叫天师了。
啧……
偏僻小地方的人也就这种见识了!
中年人刚带着一众血蛊教的教徒来到囚龙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碰过囚龙县里面的修道者。他见到了一个年纪很大的老道士,带着两个小徒弟;也见到了一个寺庙的肥头方丈,带着几个,浑身涂着金粉的武僧。阑
只可惜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