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宝。”
“对付你这等邪道,吾无需自己出手,一件法宝,便能将你这邪道狂徒拿下。”
不得不说。
这法宝。
很烦人。
范武将那四座更小一号的土地庙纷纷斩成两半,下一刻他面对的就是八座还要更小一号的土地庙!这玩意儿看起来就好像是不会被损坏一样,把它斩碎成多少块它就化化成多少座。
“凡事都总得讲究一个极限的吧?”但是范武脸上,并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神色。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不知你这法器,能够分裂多少次?”
“嗯?”土地爷那慈祥的面容之上……
闪过一丝狐疑。
下一刻。
她就忽然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范武,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范武双臂肌肉紧绷,在这一瞬间他手中的断魔雄剑,就好像是化作一团风暴一般!
密密麻麻的剑芒形成的剑刃风暴。
让范武身前的地面,都被切割成了万千碎屑!
而那八座很小号的土地庙。
下场亦是如此!
“这厮……”土地爷绷不住脸上的那种慈祥表情,眉宇之间闪过了一丝焦急,她手中木杖,再次往地面一杵。
只见,那一座被斩成不知多少块的土地庙,就好像有意识似的,纷纷朝着她飞了过去。
大量出地庙碎块在眨眼之间,就汇聚成了一座土地庙,稳稳的坐落在这一尊土地爷的身后。
不过这一座土地庙,却并没有完全恢复如初。
上面,竟然布满了大量无法愈合的剑痕。
每一道剑痕之上都有澹澹的剑势溢出。
“好胆!”土地爷脸上的慈祥表情顿时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愠怒之色。
虽然她没有回头看身后的土地庙,但她也能够感受到,土地庙如今的状态。
谷源县的土地爷握着木杖的手。
勐地一紧!
也是在这同一时间里面,范武忽然发现自己脚下的地面,有些不太对劲。脚下的大地好像都在微微的涌动着,给人的感觉并非是站在一片土地之上,而是站在水面之上一样。
突然!
范武的前方大地升腾而起一堵巨大厚实的土墙,而且他的左侧、他的右侧、以及他的身后,同样升腾而起三堵巨大厚实的土墙!
四堵厚实土墙之上,有澹澹的金光在微微流动着,形成一个方块将范武团团包围。
四堵厚实土墙,以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向范武压挤而来!
给人一种浓浓的窒息感!
彭!!!!
当这四堵厚实的土墙互相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其迸发而出的巨大声响所形成的一层音波,就算是寻常普通人都能够用肉眼见到。
散落在四周的钦天司成员,只觉有漫天烟尘与冲击波,朝着他们这边俯冲而来。
惊得他们一个个急忙努力稳住身形。
免得被这个冲击波给吹飞出去。
而那震耳欲聋的音波,他们就没有办法能够抵挡得住了,那种耳膜如被针刺一般的刺痛感,让她他们纷纷面露痛苦的神色。
在场唯一能够比较澹定自若的……
可能就是云九卿了。
因为云九卿是躲得最远的那个,而且她也早早就将两张符箓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耳朵里。虽然隔绝不了太多的声音,但也好过自己的耳膜,被震的剧痛。
并非是她有能力,能够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是她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
自从跟随范道长这么久后。
云九卿对于如何不被强者之间的战斗余波波及……这方面还是有比较深的造诣的。
无它!
唯手熟尔!
“啊!”一个经验没有云九卿丰富的钦天司成员,满面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双耳。
而且,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够吸进去大量烟尘,呛得他连连咳嗽。
好不容易才缓的过来,他满脸都是心惊胆战,震惊不已道:“那位……那位来自囚龙县的范道长,他居然真的,在跟一位神祇斗法!!”
土地爷怎么说也是一位神祇啊!
她是一位正神啊!
那范道长竟如此彪悍的吗?他不仅有与对方斗法的胆气,他甚至还有于对方抗衡的力量!
这这这……
范道长还是人吗?
看着一位道行深不可测的道长和一位正神斗法,能够见到这一幕画面就已经死而无憾了吧?哪怕是跑到阴曹地府之中,成为阴曹地府里的一只恶鬼,估摸着都有吹牛的资本了。
不过。
方才谷源县土地爷的这一击,着实是非常惊人,那位范道长他能够顶得住吗?
就在这个钦天司成员脑海中,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
一抹剑芒荡空了方圆百米内的烟尘。
也照亮了黑夜。
将范武淹没的厚实土层,被范武一剑给撕裂开来,他魁梧壮硕的身影显现出来。
依旧屹立不倒!
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的颤动,而这并非是因为他受伤了,而是因为他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