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生都只有几个女儿。
就在一个月前的时候,伍家的大小姐不知为何,莫名染上了一种风寒疾病,整日身体阴冷。
伍家家主心急之下,喊来县城各方名医郎中,结果那些名医郎中都治不好。
这时,家中忽然有人说,大小姐是不是并非患病,而是中邪了?!
伍家家主立即请来县城之中。
很是德高望重的袁道长。
袁道长一番查看之下,发现伍家大小姐确实中了邪,直言其体内有恶鬼暂居。恶鬼实力强大,袁道长直呼无法强行将它驱除。便称要施展一门很是复杂的秘术,方可将伍家大小姐体内的那只恶鬼,彻彻底底的驱散!
秘术进展过程非常顺利,最终只差最后一步——便是让一个阳年阳月阳日生的男子,快马加鞭带伍家大小姐到袁道长指定的极阴之地。
将伍家大小姐放置于极阴之地中,并点上三株香插在她的旁边,最后将袁道长给予的一些符纸,尽数焚烧之后……
伍家大小姐体内的恶鬼就会被强行驱逐出去。
然后那恶鬼会被极阴之地吸入其中。
伍家大小姐也将苏醒过来。
“……这听着。”云九卿挑了挑眉毛,她面色带着几分古怪,小声都囔自语:“怎么总感觉,那个什么所谓的袁道长,有点不太正常呢?”
云九卿看着车夫问道:“所以你就家伙就是那个,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倒霉蛋?”
车夫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我……我觉得我这应该,不算是倒霉蛋吧?伍家家主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说如果大小姐醒了之后,就会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说到这里,车夫不知不觉,看向了不远处。
那里是河沟村的勾栏,他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小:“这已经足够我未来好几年,都衣食无忧,可以随意的挥霍了。”
“你这厮就不怀疑一下,没准那个所谓袁道长,是一个故意害人的邪道呢?”云九卿说道:“我也是个修道者,我怎么没见着这女子身上,寄居着什么很是厉害的恶鬼?”
“袁道长他可是很厉害的道长……他在县城里声望很高的……”车夫滴滴咕咕。
云九卿双眸瞪大:“你这意思,莫不是在说我的道行太低了?!”
被云九卿瞪大眼睛盯着的车夫瞬间不敢说话了。
“那个袁道长口中的极阴之地在哪?”
就在这时,范武的声音响起。
虽然他这只是平平无奇的声问话,可是给予车夫的压迫感,不是云九卿能够比拟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头饥肠辘辘且满面凶光的巨大雄狮,在对着一个人说话一样。
车夫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就……就在……就在河沟村的后山……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可能……可能,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
“带个路。”范武随口说道:“顺便把这个家伙,也带上。”
“这……这个家伙?”车夫懵逼。
“马车上这个。”范武说道。
车夫恍然大悟,心里头则暗暗咋舌心惊不已,怎么说马车里头躺着的这个也是伍家的大小姐,怎么到了这个壮士的眼中,就像是一坨肉一样?
甚至,连一坨肉都不如?
“是是是!我,这就带壮士您去!”将脑海的念头全甩开,车夫急忙回应道。
车夫欲哭无泪的继续赶着他的马车,但他已经不敢再像之前那么快了。因为旁边的壮士正在以一种并不是很快的速度慢慢的走着,如何他开始策马跑得飞快的话……
那岂不是将壮士给落在后面了吗?
他觉得自己这细小的脖子,可能都不需要这位壮士拔出大剑,只需要捏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拧,就能把他脑袋拧下来。
想到那极为惊悚的画面。
车夫更加的不敢怠慢。
而且他也看见了,被绑在老青牛背上的南郡王,这吓得他更加不敢乱搞什么小动作了。
他可不想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他觉得被绑在牛背上的家伙,肯定是得罪了眼前这位壮士。
没多久。
河沟村的后山。
便到了。
而此时的天色也彻底的黑了下来,虽说头顶上有着澹澹的月光,能够照亮前方的土路小径。
可是那种微弱的月光,反而凭空给周遭的气氛,增添了几分令人惧怕的阴森感。
至少。
这个车夫非常的怕。
因为他身后的马车车厢里面,还静静地躺着一个,中了邪的伍家大小姐。
甚至连云九卿之前,甩在他额头上的那一张符箓,已经失去了作用,他都没有敢扯下来。
生怕把这宝贝符箓扯下来了。
会遇到什么诡事。
他可不是什么修道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车夫,如果真的遇上什么诡事的话,他觉得自己,绝对是第一个死的。
死无全尸那种。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缓慢前进的马车逐渐停了下来,车夫声音颤抖的说道:“按照那位袁道长的描述,顺着通往河沟村后山的这条路,行进大致两三千步,即可到达极阴之地。”
“这里……这里应该就是袁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