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你这么放心,让你的女儿跟着一起去吗?”
云守稷说道:“她跟在范武身边,比在什么地方,都要安全。”
说到这里。
云守稷顿了顿,继续道:“大魔禁地虽然离郡府不算近,但如果里面跑出什么不得了的存在,首当其冲受到灾难的估摸就是南郡郡府。”
“让那个疯丫头跟在范武身边,一路去往皇城投靠她爷爷,兴许能让她避免更多的危险。”
钦天司千户想了想,说道:“你就不怕你的女儿,跟着范道长在前往皇城的那段路途之中,遇到的危险比大魔禁地更恐怖吗?”
云守稷一愣,然后他无语的瞪了一眼旁边的钦天司千户:“你这厮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他们三人刚上路没多久,你这不是在咒他们吗?”
“咳咳!”钦天司千户轻轻讪笑一声。
可惜,俩人还没有攀谈多久,就有一个坏消息,从外面传了过来:“千户大人!不好了!天机棺……天机棺又不见了!!”
这是一个从钦天司驻地那边。
赶来衙门这边的钦天司成员。
钦天司千户:“???”
这几天,怎么各种各样的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钦天司千户把茶杯放下,天机棺这等特殊存在,绝对不能消失不见!他看向眼前的钦天司成员,问道:“怎么不见的?是被不知名的人劫走的?还是自己跑掉的?有没有什么线索?”
钦天司成员急忙回道:“好像……好像是天机棺自己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它被那个大尊者夺去一次后,它的力量好像比以前,更加厉害了些许。”
“它强行冲破了符箓封印,撞碎了关住它的房屋的大门,速度快到我们根本就反应不及。眨眼间,它就不见了踪迹!”
“目前……”
钦天司成员的语气弱了下来:“目前暂且没有寻到什么线索,不过,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我想……我想线索应该很快能寻到。”
钦天司千户深吸一口气。
他沉声道:“命所有还在空闲之中,没有别的要紧之事要忙的钦天司,全部出马寻找天机棺!”
“是!千户大人!”
望着这个钦天司成员狼狈离去的背影,钦天司千户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
然后。
他就听见云守稷的调笑声:“这已经是天机棺第几次逃跑了,在我印象之中已经十几次了吧?不如你将天机棺交给我,没准我们衙门,能够帮你们钦天司好好保管一下。”
看着有些幸灾乐祸的云守稷,钦天司千户嘴角一抽:“我要是将天机棺交给你,指挥使大人,非得扒了我的皮!”
“哈哈!”云守稷笑道:“那你可就祈祷这一次,你能把它找回来了。不然……”
“啧啧。”
云守稷感慨道:“我虽然不是你们钦天司的人,但当年我也是认识你们指挥使的。你若是有把柄落在那厮手里,估摸着……”
云守稷上下打量一下钦天司千户:“你这小身板,怕是顶不住啊!”
钦天司千户脸一黑。
……
南郡,郡府。
在所有人都不知晓的一处很是寻常小巷之中,这里有着一家不太出名的木匠铺。木匠铺里的木匠,也是一个本事不大的普通木匠。
平日里接的活都是街坊邻居的活,偶尔才会接到大客户的大活。
今日。
他就接到了一份大到他双腿都在发软的大活!
“鬼……鬼……鬼爷爷!鬼奶奶!小的只是一个木匠,小的从未害过人,小的昨日才去了一趟勾栏,身上也没有什么阳气可以吸。”
木匠一把鼻涕一把泪:“就连小的身上的肉,都是馊的啊!”
木匠跟前。
一樽散发着浓郁阴气的大红棺椁显得极为诡异可怖,棺椁正在以一种微弱的频率缓缓抖动着,发出了阵阵很是轻微的声音。
木匠铺之中的阴气变得越来越浓郁。
甚至刮起了一阵阵渗入阴风。
吓得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木匠,当场就尿了出来,他的胯下已经是一片的湿润。
他很想跑……
可是眼前这一副诡异的棺椁,已经把门都给堵住了,而且他现在已经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别说跑出去了……
能不能走。
都是问题。
突然!
棺椁之上好像响起了一阵阵机关转动的声音,然后一个小屉子从诡异棺椁的一侧弹了出来。
木匠惊恐的发现小屉子里边,躺着一张羊皮纸,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鬼……鬼爷爷,鬼奶奶!您……您是让我看一看吗?”
棺椁在轻轻抖动,与地面互相碰撞发出砰砰声,好像是回应了木匠的这个问题。
小屉子里的羊皮纸掉落在地,弹出来的小屉子也收了回去。
木匠颤抖的将羊皮纸捡起。
然后他就看见羊皮纸上,写着血淋淋的一竖文字——给我安几个结实的大轮子,只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
木匠:“……啊?!!”
傍晚。
累得虚脱的木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