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城皇大狱被毁了,那么里面的脏东西,岂不是都跑出来了?”
“对啊!”
“那应河府府城还能待下去吗?别到时候一回家,就见到一只恶鬼,那也太吓人了吧!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有能力对付那些恶鬼啊?”
“不说了,我已经准备去寺庙里,求那些高僧赠予一张佛贴,用于辟邪了。”
“……”
消息的传播,自然而然的让应河府陷入了慌乱之中。除了修道者之外,恐怕就没有一个人,是不惧怕恶鬼的。
一些非常有钱的达官贵人,已经准备搬到府城内的一些寺庙、道观里面居住了。
而一些只有点小钱的人,只能咬牙花一点钱,去求驱邪的符箓。
至于没有钱的那些人……穷,比恶鬼更可怕。
……
一家客栈内。
“爹,现在应河府乱成这样,几日后的城皇寿诞,还会如期的开展吗?”陈小小在客栈的二楼,她踮脚看着窗外景象,忍不住问道。
陈篆也说不太准,他叹息道:“听说十年前,也发生过一次类似的混乱,不过十年前那一次的城皇寿诞,还是如期举行了。”
“也不知这一次,是不是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按理来说,应该会如期举行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太确定的意味。
“会如期开展的。”冲衡子道长那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此地,怎么说也是应河府的府城,有众多钦天司之人在此镇守。同时,也有一些城皇府庙的阴差,在追击那些出逃的诡物。”
“而且,还有像我等修道者,也在试图揪出那些诡物。”他顿了顿,继续道:“想必,要不了多久。至少在城皇寿诞开始前,一切都会恢复过来。”
“更何况,城皇老爷也会赶来人间。待那位城皇老爷降临后,再多出逃的诡物……”
“通通都不够看!”
陈篆、陈小小、冲衡子、虚风、虚林、虚火、虚山……六个修道者,都齐聚在一家客栈内。
陈篆环视了一下周围众人,然后将目光放在冲衡子身上,他颇为好奇问道:“冲衡子道长,敢问范道长他所在何处?晚辈还以为范道长会和您在一起,但是您今早似乎是一个人回来。”
冲衡子捋了捋胡须,语气感慨的开口回答道:“范道长他仍在追查那些出逃的诡物与恶鬼。”
他感叹道:“本来……贫道昨夜也是在追查那些诡物的。但无奈这把老骨头越来越不中用了,追查了一晚上,就已经疲惫不堪。”
“嘶!那岂不是说那位大个子道长,一晚上都没有休息过?”
陈小小震惊道:“他精力未免也太充沛了吧?”
啪!
陈篆拉着脸,一巴掌拍在女儿的脑袋上。
在陈小小捂头委屈的表情中,陈篆恨铁不成钢地训道:“叫什么大个子道长?说话没轻没重,毫无尊卑可言!叫范道长!或者叫范天师!”
“哦……”陈小小小鸡啄米般点头。
……
另一边的范武,自然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念叨着他。
而且念叨着他的……其中还有一个,不是人。
此刻的范武,确实是在追查诡物。
但他并不是为了帮助什么钦天司,也不是为了帮助什么城皇府庙的阴差。
而是为了他自己的自由属性点!
范武认为。
城皇大狱内出逃的诡物,应该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大狱里的每个诡物,最少都是精英怪的级别。
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个个行走的自由属性点……
正在等着他过去收割!
……
时间。
流逝。
已是到了上午时分。
“刘兄,没想到你一路来到府城,路上竟然遇到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遇到了幽魂鬼怪!嘶……幸好你那天遇上了一位厉害的道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应河府的一座大宅院内,一名颇具文人气质的青年,说话语气万分感慨。
他顿了顿,好奇问道:“你刚才说,你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位道士,很厉害?”
“那位范道长不是一般的厉害!”被称之为“刘兄”的人,是一副书生的打扮。
书生强调道:“那位道长杀鬼的时候,甚至都不需要用什么符箓,也不需要用什么桃木剑!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一拳一脚,就将一个个鬼怪,全部都打碎了!”
这个书生,便是范武几日前,在佛庙之中碰到的那个书生。
书生来应河府府城,是为了见友人。
坐在书生面前,这个颇具文人气质的青年,就是他的友人。
这友人一看,就是家境不凡。
单单是两现在人在的这座宅子,在应河府府城里,就属于寸土寸金的地带,没有个上千两银子,怕是拿不下来的那种。
宅院内还有很多的家丁、丫鬟,里面的一些假山造景,也是令人赏心悦目。
总而言之就是很奢侈。
一看就知道很有钱。
书生的友人听了他这般描述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叹:“听刘兄你这么一说,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