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却听到鸢鸢在那人鱼的房中婉转娇.吟。
那声音似撒娇又似求饶,比她平时软糯的嗓音更勾人更魅惑。
他的身体立刻燃烧起来如被火焚,但心脏却愈加冰冷,想到鸢鸢此时在和别的雄性做他从来没做过的亲密之事,他就恨不得立刻冻穿那人的心脏。
他自虐般地听了很久,紧咬着的淡色唇瓣慢慢溢出血来。
第二天,洛鸢鸢快中午了才在人鱼怀里醒来。
她和兰溟下楼,看见伴侣们都在,雪寂也正一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
不同于往日的淡然,今天的大祭司似乎心情不佳,面色微沉,眉头蹙起,好看的淡色唇瓣也紧抿着,上面好像还多了几个小伤口。
奇怪。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会大半夜去咬大祭司的嘴唇呢?
真是不怕死!
见洛鸢鸢下来,银漓第一个跑过去,抱住她手臂,水光潋滟的狐狸眼不满地转向人鱼:“兰溟哥哥昨晚是不是过界了?大家说好是半夜停的,你那么久把姐姐累坏了怎么办?”
金熠也两步迈过来,给人鱼个大白眼:“就是,你怎么老控制不住?!罚你下次轮空!”
白晔在沙发上没动,不过却温和赞同:“金鸟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
“轮空?!”
兰溟一下急了,手上的冰刀隐隐冒出寒气:“想都别想!你们放马过来吧!打一架!谁赢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