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又以指节轻叩三下。
意识到那句不得好死是大行皇帝骂的,望舒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啊?”
“怎么,吓到了?胆小鬼。”
说笑罢,佐雅泽运真气汇于掌心,暗暗发力。
“倒是不意外,”望舒苦笑,“我只是……有些心疼你。”
“你这见解,和他人极是不同。先哲有云: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无伦常者,无异于禽兽。那个男人抢先犯下种种兽行,你嘛,充其量是头兽崽子。”
望舒心态恢复过来,又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没太深究佐雅泽为何言行古怪。
“恐怕普天之下,惟独你会为我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顺人道的恶人辈辩护——”
佐雅泽话音甫落,原本严丝合缝的厚重棺盖,陡然给他震得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