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teven听完有些为难,这些负面词汇凭空为他捏造出一个卑鄙的形象,他难以想象Cyril会对这种人产生欲望,受药物影响的猜测更为笃定,斟酌片刻,Steven问道:“你做了什么梦呢?”
佘九涟却说:“这个不太方便,Steven,今天到此结束,谢谢。”
他抬起胳膊往屏幕上一划,视频通话戛然而止。手机熄屏后,房间里便只剩下婆娑月影,佘九涟一动不动端坐在原处,清晰地感受到下身再次胀起的麻感。
Steven的问题让他记起半小时前做的那场梦,其实并不算多么露骨的内容。他只是梦到了半个月前的一天夜里,因忙于准备竞赛课题资料回寝晚了些,刚进门就被蹲在门口的封谦拉住,封谦似乎等了他很久,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望着他,又是欲求不满的色鬼样。
佘九涟知道这代表什么,他不再看封谦,抽回手低声允下:“洗澡之后。”
封谦扑上来抱着不放,死皮赖脸:“不行!我急。”
他拉着佘九涟往床位那边走,到了地方再次蹲下,双手合起包住常咬的左手,哈气的同时哀声抱怨:“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别等会儿冻我牙了,赶紧暖和点。”
体质原因,佘九涟一年到头手脚都是偏凉的,夏天还好一点,冬天越冷手越冰,偏偏封谦畏寒,经不起一点冻。
他不由分说拉开棉袄把佘九涟的手裹进温暖的怀里,抬头讨好地笑了下,跟他打商量:“这样,我给你捂一会儿,你等会儿多让我咬两口,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