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又在外惹事被抓来这丢人,气急了想进来抽他,医护人员不让。
封文星离开的时候对他比了个口型,那天窗户没擦干净,封谦看不清,他猜个大概,或许是“自作自受,自求多福”。
真是日了狗了。
小白鼠没有选择权,他含住吸管时想到的是吴可越,两个月后的住院费没有着落,不知道他可怜的母亲今晚会不会失眠。
封谦一口吸完,就算是毒药至少快刀斩乱麻,最好一秒起效,死也死的痛快——
痛快过头了。
试剂瓶见底,封谦咂摸着嘴愣神,医生凑近问他:“It's wonderful, isn't it?(很美妙,对吗)”
蛰伏已久的渴望再度复苏,像把细毛刷子在体内刺挠,封谦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又吸了两口,除了空气什么也没吸到。
“还有吗?”
他舌尖一卷,下唇染上点艳丽的腥红,后知后觉医生听不懂中文,又翻译了一遍。
“It's a limited edition, little vampire. You'll have to ask the master for more.(是限量款哦小吸血鬼,想要更多得找少爷要)”
她边说边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东西,大喊大叫着冲出门,说的又变成了鸟语,留封谦一人呆在原处。
屋外爆发欢呼,封谦不明白那群神经病在叫什么,但医生跑得太快,病房门忘记带上,他蹑手蹑脚下了床,鬼鬼祟祟往外摸。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心灵感应般抬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