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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他浑身疼,尤其下面那块隐私部位,怎么躺都觉得别扭,“不是,封文星,什么叫走了,他给我弄成这样,你放他走了?”

封文星淡漠地看他在床上面目狰狞扭曲挣扎,半点要照顾的意思没有:“卫崇亲自来接的,他满头是血,情况不比你好多少,听说明天卫崇就要把他送去国外进行治疗,你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见到他。”

封谦呐呐呆了半晌:“……他真要去国外?”

封文星摘下银框眼镜,掀起眼皮看他:“你也想跟去?”

“我才不去!”封谦光是想到卫舒望说要把他关进庄园当狗养身上就开始起鸡皮疙瘩,“我才大二,学还没上完,千辛万苦考来的我肯定不能走,大学毕业我还要考研,外面不安全,我就想留国内。”

“规划的倒清晰。”

封文星不咸不淡的话听不出是不是在嘲讽,他私底下对封谦说话总这个调,不能展露给别人看的尖酸刻薄全被封谦承受了。

封谦在心里偷偷扎他小人,扎封文星满头大包,这时候封文星大发慈悲递给他一杯温水,他又把扎在封文星脑门上的针拔掉几根。

他还是不够坏。

“先走了,公司有会要开,”封文星抬手腕看了眼,那副银色框架重新回到鼻梁上,他强调:“会议中途不休息,有事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你老老实实在病房待着,晚上我会来看你。”

温水润喉,封谦靠在枕头上,封文星待他总像在招呼路边小狗,高兴了给点甜头,不高兴就踹上两脚,趾高气扬,以为这条狗永远不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