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包袱里拿出了风荷中午用的厚厚毛毯,把它铺到了石板上。
然后才把风荷抱了上去。
马扭了扭身体,它身上的袋子起起伏伏,有自己的一套频率。
岑非玉把袋子解开了,十只胖兔子在里面扭来扭去。
场面是一大坨毛绒绒。
岑非玉看着兔子身上厚厚的毛,默默的把一窝兔子都端到了风荷身边。
然后风荷的身体周围就有了一圈兔子。
这简直就是一条天然的兔绒被子。
但是风荷此时燥热无比,根本就无法享受被子的柔软舒适。
他又扒在了岑非玉的身上。
一双花瓣一样的唇瓣又开始不老实了。
岑非玉被他折磨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双手畏缩张开,不知该放在哪里。
“好热啊,为什么这么难受?岑非玉你快一点帮帮我!”
风荷又晕又气地捏住了岑非玉的鼻子,但是他浑身酥软,使劲儿不大,捏的一点都不疼。
而岑非玉却浑身僵硬,一脸愣怔,风荷……刚刚叫他什么?
他明明从来都没有透露过自己的真实姓名。
岑非玉眯起眼睛,捏着风荷的下巴,使他正视自己。
他语气沉沉开口:“风荷,你刚刚为什么要叫我‘岑非玉’?”
风荷脑子迷迷糊糊,他疑惑不解地说:“什么为什么呀,你不是本来就叫‘岑非玉’吗?”
岑非玉看着风荷的眼睛很深沉,瞳色是深不见底的黑,好像可以轻易让人沉溺其中。
“那你叫什么?一直都是叫风荷吗?”
岑非玉问得意味深长,但是在脑子不清楚的风荷耳朵里面就是很平铺直叙的一句话。
“是啊,你可以叫我风荷。”
长久的沉默后,是岑非玉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
“风荷,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岑非玉声音无端沙哑,练武而充满了老茧的宽大手掌摩挲着风荷的唇瓣。
直至把那粉嫩的唇瓣磨的鲜艳欲滴。
风荷眼里蒸腾着漫天雾气,有些不解地看着岑非玉。
“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我这么难受?”
岑非玉把风荷的粉蒸蒸的脸贴到了自己的脸上,风荷顿时清凉一片,他舒服地伸直了脚趾。
“好舒服。”
风荷无意识呢喃。
“快点快点,我要更加凉快。”风荷嗓子已经快要被烧干了,体温也高的不似常人。
岑非玉看着状态不太好的风荷,他沉默而珍重地说:“风荷,我想我非常爱现在的你,你愿意和我成为夫妻吗?”
岑非玉深沉的眼里从来都是淡泊而没有感情的,而此时,这双眼睛里却含满了情,仿佛藏着许多爱意,稍有不注意就要满溢。
风荷一听“夫妻”二字,他眉头一皱,立刻说道:“不行!我要做皇后,我只能和皇上做夫妻。”
岑非玉听得眉头狠狠皱起来了,平常看风荷对闻人礼就很不一样……
岑非玉努力忍受着心脏被嫉妒灼烧的痛苦,他尽量平复语气,问道:“你是喜欢闻人礼还是只是想要当皇后?”
风荷皱了皱眉,什么弯弯绕绕的,他直说:“反正我就是必须要成为皇后!”
岑非玉心里好受了一些,好在风荷有极大的可能性只是想要成为皇后,而不是非闻人礼不可。
“我也可以让你当皇后,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岑非玉把风荷抱来,举着他,仰望着他问。
风荷看着岑非玉,答非所问,嘴里自动说道:“好热啊。”
可惜风荷此时已经不清晰了,无法给岑非玉想要听到的回答。
“小姐,这里地形不明,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学堂的人应该找不到了。你的药性……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岑非玉看着今夜因为药物而比平常更加诱人姝丽的面庞,他声音干涩地说。
“属下……失礼了。”
岑非玉只能帮风荷解了药性,这个药十分强烈,如果任由其发展,可能会让风荷活活缺水而死。
岑非玉剥进行到一半时,发现了不对劲。
接着又是良久的沉默。
“呵。”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
“原来小姐不是小姐,而是少爷。”
“不过,就算是少爷,我也会让你当上皇后的。”
“我一定是除了侯爷和夫人第一个知道的……”
这一夜,对于风荷来说一小半舒服一大半痛苦。
因为其实他的药性早在第一次就已经解了。
其他的……完全是因为岑非玉!
风荷晚上睡在山洞里面完全没有感到寒冷,因为一直在出汗。
然后停止了之后,又有胖兔子围着他,给他当暖被窝,更别说还有岑非玉这个大火炉抱着他。
风荷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完全不敢面对岑非玉了。还好岑非玉好像已经出去找吃的了。
风荷一脸面无表情,实则六神无主。
“系统系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应对?”
风荷尴尬地问系统